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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瞬间。战行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似乎也看出來了他的心理。容谦上前两步。拉住了孔妙妙。低声劝道:“妙妙。少说两句。行川刚受伤呢。需要休息。我们改天來看他……”
一向很听容谦话的孔妙妙。今天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休息。我看他不用休息。家里有红旗。外面有彩旗。以后还指不定要把他忙成什么样呢……”
孔妙妙一时气愤。第一时间更新话说得也很难听。
“容谦。把你老婆带走。我现在不想和她吵。”
战行川揉了揉太阳穴。做出來了个“送客”的手势。
容谦一脸为难。只好再次去劝孔妙妙。沒想到。却惹得她更加愤怒。
“你们男人果然是一丘之貉。全都是吃着碗里的还要惦记着锅里的。就该把碗砸了。锅摔了。让你们饿着。看你们还做不做左拥右抱的美梦。你别碰我。”
她推开容谦。拿起放在床尾的包。冲出了病房。
“咣。”
孔妙妙把房门摔得震天响。第一时间更新挨着门口的容谦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完了。”他摊摊手。一脸的无奈和无辜。看向战行川。轻轻撇嘴道:“你看。我帮你说了两句话。结果我也被拖下水了。这下好了。咱俩在她眼里。成了同伙了。”
在这件事上。虽然容谦也觉得战行川做得确有些出格。可孔妙妙也着实沒给他面子。战行川脸面受损。自然挂不住。要生气。
“抱歉。不过妙妙是小孩儿性格。过不了两天就好了。”
战行川很了解孔妙妙。她就是最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每次发脾气都是只要发完了。过一会儿自己就忘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唔。我家这个怎么哄。我再清楚不过。可是你呢。你家那个怎么哄。你清楚嘛。”
容谦慢悠悠地向前走了两步。站到了床畔。斜眼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战行川。向他抛出來了一个真正的大难題。
“不过。有件事很有趣。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自认为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可是你娶回家的老婆。我竟然一点儿都不了解。按理來说。你不像是这么草率的人。我总觉得。你结婚这件事有古怪。”
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听见容谦的疑惑。战行川不禁对自己和孔妙妙说话时候的恶劣语气感到了一丝自责。
这么说來。孔妙妙真的什么都沒有对容谦说。哪怕他是她的枕边人。最亲密的人。她其实是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才娶刁冉冉的。只不过到现在还在帮他守着这个秘密。
这么一想的话。她对刁冉冉总是感到发自内心的愧疚。就完全在情理之中了。
“结婚本來不就是靠着一时的情绪激动吗。要不然。你以为。有几个男人敢走进婚姻殿堂。所以说。结婚不能拖。要结马上就结。拖太久。迟早出事儿。”
战行川随口扯了个理由。敷衍着容谦。
“好吧。”
他点点头。不再追问了。
*****
刁冉冉从医院匆匆忙忙地赶回家。先让张姐去煲汤。然后自己上楼冲了个澡。换完了衣服。开始给战行川拿住院需要的换洗衣物。和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
她在卧室里转了几圈。以防止不小心落下什么。
一打开柜门。刁冉冉看见保险箱。忽然又想起自己昨天还答应了乔言讷。要把一切给他解释清楚。现在看來。恐怕这两天也沒时间找他了。
叹了一口气。她确定里面的东西都还在。然后重新锁上保险箱。
等到刁冉冉带着一堆东西。重新返回医院的时候。一进病房。她就愕然地看见。战行川正在指挥着护工帮他调试一辆轮椅。
“别忘了。今晚‘偶’开业。”
他朝她挤挤眼睛。笑着说道。然后指了指轮椅。问道:“你说我坐着这个去。会不会一露面就全场震惊啊。”
刁冉冉放下东西。板着脸回答道:“在你心里。赚钱比命还重要。我不管。医生要是同意你去。你就去。他要是不同意。那你别想出这道门。”
她几乎都把“偶”开业的事情忘到爪哇国去了。心里想的都是他的腿。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又不是年纪小。快三十岁的人了。本身钙质流失就加快了。一旦骨折。恢复起來是很慢的。
沒想到。战行川念念不忘的还是他的娱乐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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