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逸彤。因为家世的缘故。朋友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很她面子。包括战行川也同她走得很近。
也因为有她在。所以刁冉冉不好说什么。只好放任大家去玩。
结果就是。昨晚根本沒有洞房花烛夜不说。她还要强打着精神。帮战行川脱掉衣裤。给他用热水烫了毛巾擦拭手脚。等忙完这些以后。刁冉冉的全身已经散了架一样。到头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此刻。居然是阳光把她弄醒了。
因为刁冉冉的起身。她身下的床垫颤了几下。睡在一边的战行川察觉到了。他也醒了过來。
很显然。他醒过來之后。最为懊恼的事情就是。昨晚居然醉过去了。。
“妈的。这群王八蛋。硬生生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啊。”
战行川大吼了一声。然后飞快地跳下床。冲进卫生间上厕所。以及刷牙。
门后传來冲水的声音。刁冉冉打了个哈欠。在犹豫着。是继续躺下睡。还是起來。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挣扎了一下。赤脚跳下床。走到窗前去拉紧窗帘。
她伸出手。忍不住拉开一道缝。感受一下婚后的阳光。和结婚之前有什么不同。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沒有任何的不同。上午的阳光还是那么的刺眼。和温暖。
刁冉冉正要转身回到床|上。忽然腰间多了一双手。
“你属猫的吗。怎么走起路來都沒声音的。”
她一怔。还是有些不太能够适应和战行川的亲密肢体行为。
话音未落。一团热气就喷在了她的肩窝。还带着薄荷的清新。紧跟着。他的嘴唇就贴在了刁冉冉耳朵下方。那片有些滚热的肌肤上。
“我是属狗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专门舔人。”
战行川口中哼哼唧唧的。听起來还真的就像是一条小狗。
原本就有些热的身体。经过他的撩|拨。眨眼之间就变得更加烫了。刁冉冉有些不适应。她艰难地动了动脖子。右手还紧紧地抓着面前的窗帘。手指越收越紧。
柚木地板光可鉴人。映出两具身体靠在一起的轮廓。
“昨晚欠你的。现在补上怎么样。连本带利啊。你不会吃亏的。”
他不停地啃咬着她的娇|嫩肌肤。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我、我才不稀罕……”
刁冉冉松开窗帘。伸手去推他。想要从战行川的怀抱中逃出來。
他闷声笑起來。去撕扯她身上宽松的真丝睡袍。连连追问道:“不稀罕。怎么可能。我会让你一直求我的。信不信。信不信。再说。我难道不能让你满意。你这么说太伤我的心了。看來。我还得表现得再‘强硬’一些。才能让你心服口服啊。”
战行川还是那么的不正经。婚后的第一个早上。阳光出奇的好。
刁冉冉忍不住转过身。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踮起脚來嗅了嗅他身上。似乎沒有酒味儿了。不过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经过一整晚。那味道说不上好闻。
“好臭。你去洗一洗。”
她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用食指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
他反手一把抓着刁冉冉的手。然后微微俯身。弯下腰。将她抱了起來。
“啊。”
她沒有准备。吓了一跳。急忙搂紧他的脖子。
“你一定不知道。三楼有两间房。我叫装修队打通了。专门用來做浴|室。超大的。”
他一边说。一边朝她挤了一下眼睛。
冲出主卧室。战行川抱着刁冉冉往楼上走。他们的卧室在二楼。旁边是书房和影音室。至于楼上。刁冉冉还沒有去过。不太清楚。她一直以为是他的工作室。或者阁楼之类的。
沒想到。是浴|室。
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面似乎有点点碎金一样。木门上缠绕着大量的从保加利亚空运來的新鲜玫瑰。片片花瓣还滚动着晶莹的露珠儿。连空气里都带着香甜的花香。
“本來这是昨晚安排的节目。但那帮兔崽子嫉妒我娶老婆。居然把我灌醉了。”
一想到这一点。战行川就异常來气。
这笔账他算是记下來了。等着以后找机会。非还回去不可。
刁冉冉轻笑。支起身体去浅浅地啄着他的喉结。刚好他在说话。那块骨头就一动一动的。煞是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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