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下的丝绸床单随意擦拭几下,翻身|下了床。
她愣怔住,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他还在快乐地享受,下一秒突然就拒绝了自己。
属于他的专属味道还在口腔里弥漫,不明所以的刁冉冉跌坐在床沿,呆呆地看着赤脚站在地板上的战行川。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隔壁洗澡,这里的卫生间给你用。”
快速地收敛了情绪,脸上片刻迷情也无,战行川轻飘飘地扔下了一句话,然后便大步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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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冉冉自己都不记得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坐上了战行川的车,他的新跑车是张扬的亮黄色系,线条流畅得犹如一尾鱼,在喧闹的城市中游走得飞快。
或许,是因为肚子饿。
战行川的家中,冰箱里空空如也,连一枚鸡蛋都沒有。他从不在家做饭,也不雇佣保姆,只偶尔回去过夜。
等信号灯的时候,刁冉冉用手肘支着车窗,歪着头打量着战行川。
还真是个骄傲的男人呵,这一点,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当时的战行川居然在大马路上将邱艺白耍得团团转,要知道,那可是最近最红的女艺人呢。
怪不得外界有传闻,说战家的这位太子爷,异常嚣张跋扈,异常不近人情,他甚至逼得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只能在国外久居,几年不能回国一次,而偌大的战氏则由他独自一人,大权掌握。
战行川一向是个美食老饕,中海有名的各大餐厅沒有他未光顾过的,他曾为了一屉蟹黄虾饺在凌晨四点多开车穿过半个城市,只为了享用那份纯粹的不需要等待的美味。
只不过,刁冉冉身上有伤,需要忌口,所以,他把她带到一家连锁粥店。
“白粥最保险,其他的什么海鲜粥猪肝粥之类的,似乎都不太适合身上有伤口的病人。”
说完,他居然真的一本正经地给刁冉冉点了一碗白粥,然后,好想故意的一样,战行川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菜单,上面有数十种花样繁多的各类粥品。
刁冉冉憋着气,双手搭在桌上,一声不吭。
很快,战行川点好了,他回过头來,看着气鼓鼓的刁冉冉,明知故问地主动挑衅道:“你怎么了?”
她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还是沒说话。
“别生气了,记得忌口,伤口别碰到水,尽快养好。下个月‘偶’就要对外营业了,那几天都很热闹,如果你的伤还不好,我就沒法邀请你了。”
战行川摊摊手,脸上分明是一副“我是为你好,你别不领情”的神态。
刁冉冉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來那家新开的会所,就是在那里,战行川吊儿郎当地说,他想娶她,让她考虑考虑。
明明是婚姻大事,他却说得好像是去买两斤土豆一棵白菜那么简单。
她刚想说自己不想去,余光一瞥,忽然在粥店的门口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挺着大肚子的阮梵。
她正站在店铺外面,让身边的保姆进來买粥,打包带走。因为这个时段的食客比较多,所以后來的顾客都要等上一会儿,阮梵也不例外。
看起來,她气色还不错,腹部隆起,比上次见面,整个人似乎更加圆润了一些似的,应该是生活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