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到的丽莎,那时候,琳达先入为主,占据了陈光明的幻想空间,但是丽莎的高贵优雅以及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风骚,却给陈光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后在真健公司,陈光明和丽莎又发生过两次交集,这两次交集均是在饭桌上,而且是跟佟律新在一起。陈光明不是傻子,丽莎跟佟律新的那点事不可能瞒得住陈光明的一双眼睛,当陈光明弄明白了这其中的一来二回之后,便多少也产生了一点点的幻想。
只不过,当时产生的那一点点的幻想随即便被对佟律新的恶心给掩盖了。
现在,佟律新不在了,而丽莎约了他在酒店的房间见面……曾经被掩盖住的那点幻想又被释放了出来,而且,还在一点点地放大着。
等到了丽莎为陈光明打开了房门的时候,原来只是星星点点的这种幻想居然已经被放大成了一条银河。
丽莎居然只穿了一件睡衣……
……
陈光明迷迷糊糊地从丽莎的房间出来了。
走出了酒店的大堂,迎面冷风一吹,陈光明立即清醒了过来,可惜,已经晚了。
二十分钟前,当丽莎身着睡衣为他打开了房门的时候,陈光明的内分泌系统顿时紊乱了,他记不清楚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地被丽莎带到了床上,但是他能清楚的记得,当他正处在最高潮的时候,居然没感觉到房间里居然多了一个男人,而且手中还拿着一部摄像机。
丽莎随即便翻了脸,哭着说是陈光明趁人之危,对她用了强。
以暴力胁迫一位来华投资的外国企业家并与之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这罪状……陈光明即便是被扒层皮下来也无法弥补救赎,等着他的或许只有漫长的牢狱生活。
陈光明怕了。
他从内心深处是真的怕了。
但是,他又是那么地无奈,无奈到了连后悔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种情况下,陈光明犹如一个溺水将亡之人,但凡水面上能触及到的任何物品,都会被当成可以救命的神器。
所以,当后来进来的那个男人向陈光明提出了私了的建议的时候,陈光明不假思索地便答应了。
私了的条件是陈光明要为他们做事,并重新回到朱小君的身边。
那一霎那,陈光明似乎明白了佟律新为什么会死,他想到了自己的下场或许比佟律新更为悲惨,他的眼前浮现出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姐弟,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了‘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这句谏语箴言。
陈光明不是没有犹豫过,他甚至想过以死相抗,然而,这个念头却仅仅是一闪而过,他眷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他舍不得放弃掉他曾经拥有的一切。
屈服,对某些人来说是一种耻辱,但对另一种人来说,却是一种策略,可惜的是,陈光明并不属于上述两种人,他选择的是接受。
“我们会立即向法院提出冻结真健公司账户的要求,并着手撤资清算,也就是说,真健公司从明天开始就关门大吉了,你可以以此为理由向朱小君提出回归奇江医疗的恳求,我们相信,以朱小君的个性,只要你的态度足够诚恳,他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丽莎带来的那个男人的话依旧响彻在陈光明的耳边,他坐在了酒店外围花园的台阶上,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拿出了手机,找到了朱小君的号码,犹豫了半天,终于按下了通话键。
只是,朱小君的手机仍旧处在无法接通的状态中。
陈光明叹着气摇着头,晃晃悠悠地走了,而这个时候,丽莎却跟后来进屋的那个男人腻到了一起。
“约翰,你刚才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在做/爱,刺激吗?”
“噢,上帝,真是太销魂了,说真话,要不是康先生的命令,我真不想打断你们……”
“约翰,但事实上你却在我最高潮的时候让我品尝了跌落悬崖的滋味,天哪,你知道那滋味有多么的痛苦啊!”
“我完全能够理解你的感觉,丽莎,我真的很抱歉,可是你也应该理解我的难处。”
“我当然能理解你的难处,可是,约翰,我很想知道康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鬼知道康先生是怎么想的?丽莎,你是知道的,我也是临时接到了康先生的命令才赶过来的。”
“我真不理解康先生为什么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约翰,你认为除掉一个朱小君有那么困难么?即便他有着警方的背景,可对于你约翰来说,就算是除掉一名警察也是易如反掌啊?”
“或许,康先生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吧,丽莎,我们虽然除掉了佟律新,但并没有获得他手上的技术,而朱小君却有可能得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