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没门!你这个小贱货,赶紧喊你们家那个老贱货出来赔钱,要是不给我们赔钱,我们跟你们没完,我们就上你们公社告你们去!让你们公社来执行公道!”
听到李春花骂她小贱货,刘清香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嘴巴那么臭,小心老天爷惩罚你。”
既然你这么爱说话,这么爱骂人,前世可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无数遍,今天本姑娘就行行好,来个为民除害,以后,你就乖乖地当个哑巴吧!
她运起灵气,化为一道尖针,指尖轻轻一弹,那灵气针便迅速刺入李春花的喉穴。
李春花感觉喉咙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刺痛过后,她便发现,自己再也骂不出声,连说话都说不了,顿时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的儿子们,手捂着喉咙,“嗷嗷嗷”地发出一声声求救似地哀嚎。
赵家的几个儿子一见自家老母像是中了邪一样,赶紧上前问她,“妈,你这是怎么了?”
“妈,你没事吧?”
李春花又惊恐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嗷嗷嗷”地叫了几声。
她的小儿子赵子晨比较聪明,马上问道,“妈,你的意思是,你的喉咙有毛病了,你现在说不了话了?”
李春花猛点着头,然后,一脸怨恨地看向刘清香,拿手指着刘清香,又嗷嗷地叫了几声。
赵子晨双眸一眯,“妈,你的意思是,是她做的手脚?”
李春花又猛点着头,那一双怨恨的目光,似是恨不得将刘清香给一口吞下去,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来解她的恨。
刘清香看着这帮人又惊又怒的模样,冷冷一笑道,“这件事,你们换一个人出来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嘴巴太臭又不会说话的,就乖乖地呆在一边,别说话了。”
赵家几兄弟面面相觑。
他们其实并不清楚这件事的内情,只是大概地知道,他们家的大哥赵子敬求母亲到刘家村给他提亲,还花了三百块的聘金。
然后,他们家大哥就被人打伤,这家的女孩子好像也另外有了人,看着像是有人财两空的架势,在李春花的怂恿下,他们一家人便气冲冲地过来讨要公道了。
至于其他的细节,他们兄弟也是不清楚的。
现在李春花说不了话,他们便将目光投向一直缩成一团,恨不得自己化为隐形人的梅大娘身上去。
赵子晨将梅大娘给扯了出来,“梅大娘,你是两家的媒人,这件事,你应该最清楚,还是你来说吧!”
梅大娘看着李春花被修理的惨样,再想到赵子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她也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早知道这家人这么恐怖,手段这么多,她就不来掺和这事了。
现在倒好,钱没有拿到几毛,这麻烦事儿倒是惹了一身,她都后悔得想哭了,真恨不得时光能倒退,让她好撇开这件事,再也不沾惹。
但不管她的心里是如何地后悔,这件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有硬着头皮出来解释,“这件事,是这样子的……”
梅大娘很快便将赵子敬看上刘清香、然后托她妈来刘家村求亲、刘清香却不同意、陈英却一力担保这件事的成功、并收了他们赵家三百块聘金、并写下了聘金收据的事,一一全都抖露了出来。
李春花也趁机从兜里掏出了陈英写的聘金收据,放到众人的面前,让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在场的众人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件事,都是陈英从中捣的鬼。
这陈英是想一女二嫁,两家收钱啊?这件事,陈英做得还真是太不地道,这一家子的名声,可都要给她坏了!
而一直听刘清香的话,躲在屋里的老太太、刘谨修、还有陈英,也全都变了脸色。
老太太和刘谨修这时,可真恨不得抽陈英几巴掌,好把她打醒。
她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难道她就不知道,这件事一旦暴了出来,对他们刘家的名誉伤害有多大?这名声坏了,以后他们家的这几个孩子,还怎么找好人家啊?
身为男主人的刘谨修,此时再也忍不住,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矿场宣传干事,人又长得高大俊朗,往那里一站,这气势就出来了。
众人也呆呆地看着他,就想听听他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