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们是执法堂的,全部给我住手。”
“该死的,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再不住手,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几个执法堂的成员大吼大叫,却惊讶的发现,那些仍旧还在斗殴的族人,全都无视了他们的存在。
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要知道,他们可是执法堂的人。
凶横霸道了数百年,执法堂的威慑力绝对是无与伦比的强大。哪怕随便一个成员喝上一声,纵使是打生打死的族人们也得暂时放下仇怨。
可眼下,却没一个人停手。
“我们是执法堂的人,执法堂的人,听清楚了没有,是执法堂的人!”
为首的一个主事,几乎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
可结果,还是没人停下。
他们哪知道,不是这些族人不想停下,也不是执法堂的威信不够强大。要怪,只能怪林辰那只血淋淋的拳头,威慑力更加恐怖。
林毅虽然爬起来了,但林耀辉兄弟俩,可还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纵使活着,估计也得在床上躺个三年五载。
执法堂虽然凶横,但总归是个讲道理的地方。聚众斗殴,在没有使用灵力的情况下,又不是什么大罪。再加上藐视执法堂成员,也不过是挨一顿棍子,躺上一两个月而已。
权衡利弊之下,自然无人理会他们几个。
等到执法堂在驻地的三名执法堂堂主火急火燎的赶到之时,数百人,还站着的也就十几个了。
一堂堂主林伟天疾冲上前,一把拉住一个鼻青脸肿的族人之后,怒吼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三堂堂主林秋河、四堂堂主林南山也是怒火中烧,脸色铁青。
数百人聚众斗殴,他们执法堂却一无所知,没有提前得到任何消息。这事要是被三长老知道,他们三个谁也别想好过。再加上三长老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火气极大,因此丢掉屁股底下的位置都有可能。
不过,眼下并非全无转圜余地。
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从林辰身上飘过。
若是能把聚众斗殴的罪名牵扯到林辰的身上,三长老恐怕不仅不会动怒,还会夸他们几句。
“我、我……”那族人结结巴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伟天一甩手,直接将他给甩飞出去。而后,又将一人的衣襟抓住,如抓小鸡一般,直把他给拎了起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林伟天语气加重,凶狠的神情,令那族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刚想开口说明缘由,忽然一个血淋淋的拳头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族人不由吞咽了口唾沫,同时将到嘴的话也给咽了回去。
林伟天不由皱眉,他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个执法堂的一堂堂主,威慑力居然无法令一个族人妥协。
难道说,自己好几个月没亲自动手惩罚过谁,威慑力严重下降了?
“我、我来说……”忽然,一个微弱的身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响起。
扭头一看,三位堂主全都愣在当场。
只见,一个血淋淋,身体软绵绵如同一滩烂泥的人企图从地上爬起。
林伟天心中一喜,立即上前,将此人给扶起。这才发现,此人骨折多处,根本就站不稳。
无奈,也只得重新将他放在地上。
深吸了口气,林伟天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得更具有亲和力一些,努力令声音温柔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林、林辰……”那人被打得仅剩没几颗的牙齿,被咬得咯吱作响,显然心中恨极了这个名字。
林伟天三人大喜过望,若非得保持形象,几乎恨不得亲此人一口。
将一个族人打成重伤,这罪名虽然可大可小。但仅凭这一点,便完全能将林辰与今天这场群殴给牵连在一起。最不济,也能证明林辰也参加了这场影响极为恶劣的群殴。
“林、林辰他、他……”那人肿大了数倍,布满鞋印的眼眶中,一滴眼泪滑落而下。
随后,似乎是越想越伤心,泪水渐渐成串成线,竟嚎啕大哭起来。只不过,牙齿漏风,喉咙处似乎也有个脚印,哭声凄厉沙哑,令人毛骨悚然。
林伟天三人不由皱眉,互视一眼之后,柔声开口:“小兄弟别急,告诉我,林辰他怎么了?”
“他、他把我丹田废了……”那人泣不成声。
这话一出,三人再也忍不住面露狂喜。
这收获,简直太大了。废人丹田,罪名可比打成重伤要严重得多。真要计较,甚至等同于直接杀人。
林南山和林秋河不由自主的朝着左侧移动了少许,挡在了林辰和那人的中间。
林辰哭笑不得,这是怕自己杀人灭口?
“不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林辰为什么废你丹田,他跟这场斗殴又有什么关系?”林伟天按耐住心头的狂喜,引导那人开口。
那人却傻傻看着林伟天,半晌说不出话。
“别怕,有我们几个在,林辰不敢对你怎么样。大胆说出来,一切都有我们做主。”林伟天以为对方是怕林辰打击报复,恨不能直接说明:你把林辰说得越坏,我们就越喜欢你。
那人还是傻呆呆的看着林伟天。
“说了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们替你做主。”林伟天一咬牙,干脆更直接一点:“他要是敢当着我们三个执法堂堂主的面威胁你,以我们的权利,当场就能反过来废了他的丹田。”
这话已经再明白不过,可那人张了张嘴,还是无法开口。
他丢不起这个人,尽管,他已经是废人一个。尽管,他现在恨不得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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