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颜直直的扑进夏辰宇怀里。
夏辰宇手里缠着红菱,红绫的一头在颜倾颜手里,她也紧紧的缠着。红菱越缠越短,牵动起来不很方便。
他急了,忙将红菱很快的缠了几下往回收,却是收的有点猛。距离更短了,短到两人胸贴胸。
颜倾颜想要离开感觉到的宽阔胸膛,红菱缠在手上,被他拉的紧紧的,一时离不开也动不了多少。她知道这条红菱不能松手,否则就是瞎子。
头上盖着盖头,又戴着厚重的凤冠。脚步凌乱误打误撞的。
想到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
她觉得很难堪。这可是她的婚礼啊。不要求完美总的顺当吧
感觉周围的人都停止了说笑,她能想象到他们都在屏息凝声眼睁睁等着看接下来的发展、
忽然想起了喜婆说过,喜郎的主要任务就是逗新娘让宾客们开心,也就是间接地让新娘放松一点。按理说无非就是搞点气氛,因为接下来拜堂成亲后进入洞房。古代女子有没有临床经验,自然很空白僵硬紧张。
是个风俗也没什么,可是这个喜郎似乎有点过了,好像是有意的。
她索性紧紧贴着他宽厚的胸口,一双抓着红绫的手有意无意的摸了摸他的胸口,看起来是被红菱拉着。
咬牙切齿的小声说:“喜郎是吧,如果你再敢戏弄我,我就大声喊,说你非礼我。”
夏辰宇刚刚发现了自己错在那儿,正要松手将她推出去。
听她这么一说,眼里闪过一丝邪气。
他堂堂韩王府的小王爷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这个长的精致却一点不顾形象的女人竟然敢威胁他。
他邪魅的扬起火焰般炽热的眼神,微微扯起嘴角小声说:“是吗,那小爷我倒想看看你会怎样喊出来。”
他的声音坏坏的带着一股子的邪气,热乎乎的气息隔着盖头扑在了颜倾颜的脸上。
怎么喊!就大声叫一声:“臭流氓,手往哪儿摸呢?”
不信他不被围观群众的眼神杀死,沐府的下人乱棒打死!作为新郎最亲密的至亲好友,竟然在人家新婚当天,在厅堂前非礼新娘。
看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不怕。
既然不怕那就试一试了。
反正这次嫁过来她也没想着装贤良。
她张开嘴巴,只是一声臭……字还没从喉咙间发出来,就感觉身子被推了出去先旋转了一下,接着脚下仿佛有个转盘,缠在手上的红菱也像上了发条,带着不停地转了起来。
陀螺般的。
一圈两圈三圈……,没完没了。
她气的不行,却收不住。
旋转之中她她顺着盖头掀起的枫溪看到周围宾客全都很善意很喜庆的拍手大笑。
似乎这是一场演出的压轴之戏。
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转?围观人群怎么还这么兴奋,还没人制止。
难道是什么规矩?是不是冤枉喜郎了、
脑子这么一想,便跟着旋转起来。既然是婚礼的节目那就有必要配合一点了。喜婆说过只要头顶的红盖头不落下,怎么戏弄都不算过分。
前世的她从小练舞蹈,足足练了十年时间,别的不敢说,说起这转圈虽然功力比不得小彩旗,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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