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把邢栎阳哄睡着之后,顾忆湄下床去。
守在门外的陈烈看到她从病房出来,迎上来,“你不陪着他?”
“他的烧已经退了,明天就能出院,我明早还要上班,我要回家换衣服。”顾忆湄吐一口气,她的衣服被他揉皱了,再穿到公司未免太不修边幅。
“那好,我送你回去。”陈烈挥挥手,示意其余几个保镖守住病房,他送顾忆湄回家。
第二天早上,邢栎阳睁开眼睛,看到不是顾忆湄,而是赛儿。
赛儿看到他醒,惊喜无比:“栎阳哥哥,你终于醒了。”“怎么是你呀,我女朋友呢?你什么时候跑回来的?”邢栎阳晃了晃脑袋,怀疑是自己的幻觉。
“寒假还没过去啊,我来看我表哥,他就住在楼上的特护病房。”赛儿一双明亮灵动的眼睛看着邢栎阳的一举一动。
她表哥高峻就是被罗震打伤的那一位,邢栎阳道:“你表哥情况还好吗?”“还行吧,他整天惹事,住院才能让他消停。”赛儿不屑道。
邢栎阳冷哼一声,“你还有脸说人家,看看你自己,又比人家好多少。”赛儿道:“至少我没有因为争风吃醋被人打得住医院。”
“你以后也少惹事,别老让心姨担心,都十七了,也该懂点事了。”邢栎阳看着赛儿爬到病床上,手按在她肩头。
“她整天不是忙生意,就是跟男人约会,哪有时间管我。”赛儿不满地嘟囔。
高雪心自从丈夫去世,这两年追求者不断,她自己也看开了,交的小男友不是模特就是小明星,一个个身材脸蛋都非常出众。
“她当自己是武则天,男宠不断。前几天她还买了一辆红色法拉利送给她新找的小男人,那个小男人只比我大几岁。”赛儿越说越生气。
邢栎阳只是笑笑,不发表评价。
赛儿忽然凑在邢栎阳耳边道:“老女人跟年轻男人睡觉是不是特别带劲?能变年轻?”邢栎阳脸色一沉,“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外面都说她养小狼狗采阳补阴,难道还不许我说?”赛儿鼓着嘴巴,表情十足还是个孩子。
邢栎阳不知该怎么跟她说,叹口气,“只要你少惹事,心姨就能舒心不少,她是你妈,私生活用不着你操心。”
“那你能不能接受你死了以后,你的女人去找年轻男人睡觉?你能接受再来劝我。”赛儿哼一声,把脸别过去。
邢栎阳这才明白,这孩子心里积压了对母亲的许多不满,所以才会越来越叛逆,她用各种出格的方式引起母亲的注意,也是对母亲的报复。
不愿意再谈母亲,赛儿爬到邢栎阳腿上,双手捧着他脸,“幸亏她没对你下毒手,不然,我就在她房间里装炸弹。”她正想把小嘴凑上去,邢栎阳及时把她推开。
顾忆湄推开病房的门,正好看到这一幕。
赛儿笑眯眯看着顾忆湄,有意把脸贴在邢栎阳身上,以为她一定会把手里的东西扔到邢栎阳脸上,然后夺门而去,不管他怎么解释,她都会说,我不听我不听。
哪知道,顾忆湄的表情很平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并且她的态度还很温柔,“我上班前过来看看你,给你买了早餐,你趁热吃点。”
“赶得及上班吗?赶不及叫陈烈送你。”邢栎阳望着顾忆湄,心情多少有点忐忑。赛儿喜欢胡闹,给她看到难保不会误会。
“赶得及。”顾忆湄把早餐打开,端给邢栎阳。邢栎阳刚要吃,只听赛儿在一旁道:“他没刷牙。”
顾忆湄哧一声笑,“去洗洗再来吃。”
邢栎阳去洗手间,赛儿故意看看顾忆湄,“你没上次好看了,越长越丑。”“丑也比你美。”顾忆湄顶回去。
“都说女人胸大无脑,说的就是你。”赛儿再次挑衅。“那也比你飞机场受人欢迎。”顾忆湄毫不示弱,故意挺了挺胸。
赛儿从床上跳起来,“我才不是飞机场。”
顾忆湄一把推倒她,死死按住她双手,膝盖压住她腿,腾出一只手给她一耳光。赛儿被打懵了,完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有这样的爆发力。
邢栎阳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这一幕,惊讶不已,赶忙上前拉架。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眉豆,赛儿,你们别打了,别再打。”两个女人扭打,他一个男人帮谁是好?
他也没想到,顾忆湄力气这么大,打得赛儿毫无招架之力。女人打架不是撕衣服就是扯头发,到后来,两个女人全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看到顾忆湄衬衣扣子被扯开,雪白酥胸半露,邢栎阳赶紧把她拉到一边,替她扣好衬衣扣子,轻声道:“快上班去吧,大清早就跟人打一架,真不好看。”
顾忆湄不理她,对赛儿道:“你再惹我,我还打你。”赛儿坐在床上,一边理头发一边撒娇:
“栎阳哥哥,你看她,一大早就撒泼打人,她还威胁我。”
“你够了。”邢栎阳训斥她。
送顾忆湄出门,眼看着电梯开了,邢栎阳飞快在顾忆湄耳边道:“干得好。”顾忆湄忍俊不禁。
回到病房里,邢栎阳才感觉头痛无比,躺倒在病床上,手背覆额,给她们这一闹,他觉得自己病情又加重了。
赛儿凑上来,一双乌溜溜的双眼眼看着他,“我刚才听到你咽口水了。”邢栎阳睁开眼睛看着她。
“就是你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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