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衣坐在通过县城的路口边,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她可以肯定父亲与那个人还没有来。但是等了好大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影子,她还是心急了。
是不是她估算错误?以她现在的小短腿速度大大减少,那个人又比较心急,父亲与他两个是不是加快了脚步?他们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谢暖衣看着在路口一个个卖瓜的,拌凉粉与卖热豆腐的,有心想上前去问问,又怕真有什么事情了,人家一摸一个准。
在谢暖衣正按捺不住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两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她不禁松了口气,往后一闪,躲在了大树后面。虽然她已经扮成了这个样子,但是谁的孩子谁认识,她就怕万一父亲认出来了坏事。
根据现在的事情来看,人家已经盯上谢继业了,她能阻止了一次,也不能阻止了每一次。所以还是按李明府想的,找到根源,看看是怎么回事,再想办法解决。
谢暖衣看到父亲一步一悠地走着,而那个人就比较心急了。这样的组合让她有些惊讶,按说,父亲既然已经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要买这些木料,怎么还会如此的漫不经心?
谢暖衣远远地在后面跟着,手无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总觉得少了什么。
“继业哥,你快点吧,你也看过了,这一批的木料那可是好东西,有好几家等着呢,要不是咱们一个村子的关系,实在也是留不到现在的。”那个人看谢继业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心急了。
谢继业不是个爱冒险的人,说白了,他就是有些胆小有些优柔寡断。身为男人,这些或者真不是什么好的品质,但是遇到事情他会想得多一点。就比如眼前的事情。
家里人都不同意他买这批木料,他当时虽然很心动也想赌这一口气,但是家里情况在那里摆着,确实不是他赌气冒险的时候。家里正在建房子,如果他真的借钱或者抵押了什么,万一有什么意外,他难道让家人睡地里吗?
谢继业这样一想,就不再心急了。心一旦平静下来,他就想得多了一点,比如这人为什么找了他一次又一次,但是没有坏心的他从来没有想过是别人故意为他设的套。
两个人七拐八拐地进了一家小胡同,谢暖衣小心地跟着进去了,她看着这个地方,感觉很是眼熟,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这是她上高中的时候,有家里比较远的学生在这里租住房子。
每个学校其实都提供宿舍,只是有的学生是讨厌宿舍里的人多事多,专门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租个小房子。有的更甚,家里会有人专门来侍候他,让他好好学习。这真不是夸张,而是她前世就有一个这样的实例。那家人专门抽出一个人自家的孩子洗衣做饭,除了学习什么都不让干。最后那个学生考了全县第一,考上了大家都想去的京城学府。
其实大部分出来租房子的,在谢暖衣看来都是不务正业的。这一带就是有名的学生混住处。基本上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
约在这里谈?还是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家?
谢暖衣更是肯定了这是一个针对她父亲谢继业的阴谋。这个地方人多又杂,她又是一个小孩子,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谢暖衣这里转转那里转转,终于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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