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委实高明,元土之力运用的是出神入化,兄弟是万分佩服,来,我再敬你一杯。”说是一杯,其实就是拿起酒坛来一大口。
解土公连说不敢,不过说起他的道法神通,虽然醉了,他脸上还是难以掩饰那种得意神色,喝酒之后,他就道“微末之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随后他还竖起拇指,赞叹道“花兄弟才是高手,身法神化,超脱俗流,是我生平仅见。”
花冲摆手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还是解兄高明。”稍稍一顿后,他继续道“解兄恕我多嘴,我也是好奇,据我所知,世间虽有不少修炼元土之力的道法心诀,可真正被冠为无双之法的举世只有一家……”
解土公眯着眼睛听花冲说到这里,就道“不错,是只有一家,花兄弟果然有见识。”这时他眼睛陡然一亮,神光闪动间,他甚是得意的道“而我就是厚土宫的弟子。”
花冲微微动容道“解兄真是厚土宫的弟子?”
解土公大声道“当然了,我岂能欺骗花兄弟,我修炼的就是厚土宫的无上心诀,厚土神诀,不然我怎能有如此神通?”随后他还问到尚义,道“你说,我是不是厚土宫的弟子?”
尚义拿着酒坛,用力点头,大着舌头道“是,当然是,我可以证明。”说着就拍拍胸口。
叶真已是半醉,皱眉道“什么厚土宫?是土地庙吗?”
小黑笑嘻嘻的道“名字一点也不好听,厚土宫,嘻嘻,土不拉几的味道,不好,不好。”
解土公闻言,急忙道“小黑,话不可乱言,这……这……”他一紧张就结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才继续道“这厚土宫乃是世间最为神秘,强大的地方,其中高手如林,实力之强,绝非你所能想象。”
小黑不以为然的道“哼,你就在吹牛,既然厚土宫那么好,你怎么会在这里,在厚土宫多好啊!”
说起这个,解土公顿时长叹一声,刹那间,他似乎是酒意全消,神情甚是沮丧和戚苦,显然小黑的话是戳中了他的一处伤痛,令他回忆起来一桩恨事,一段痛苦的往事。
见解土公如此,叶真就道“解兄,是小黑多言了,请你不要见怪。”
解土公摇头道“没关系,难得今天高兴,旧事重提,反而让我心里的郁结之气消结了不少,唉,我不是不想留在厚土宫,而是……而是……”这次他不是结巴,而是犹豫究竟该不该说出这件事来。
花冲对此事是甚为关注,就道“解兄不妨说说,既有苦闷之事,还是说出来的好。”
叶真有些奇怪,暗道“花大哥似乎很想知道解土公的往事,奇怪了,难道他和这个什么厚土宫有关系?”
叶真寻思之时,解土公已是有了决定,举坛灌了一口后,他一抹嘴道“好,我就说说吧。”
原来,解土公当年就是生活在厚土宫内的一只穿山甲,想那厚土宫是何等地方,神秘莫测不说,所蕴含的灵气更是世间各地无法比较的。
解土公生活在那里,整日受到浓浓灵气的滋养,逐渐就有了灵智,又因为机缘巧合,他无意间服食了一株隐藏于地底深处的仙草,经过仙草药力的洗礼,一只穿山甲就脱去本壳,化为了人形。
变化成人不说,他还具有了极高的灵智,当然他的先天秉赋并未消退,反而是增强了无数倍。
解土公自小在厚土宫长大,耳濡目染,知道修真是什么,也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天大的福缘,而他也是十分稳重,没有欣喜若狂的失去理智,所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潜藏在地底深处,默默地去学习厚土宫的神通道法,就这样,解土公是一天天强大起来,也是将厚土宫的道法学了个七七八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解土公的存在终于被厚土宫的高人发现了。
那天,解土公记得十分清楚,当时他在地底,正在修炼,忽的,一声冷哼在他耳边想起,不容他有什么反应,一只大手便把他从地下硬生生地挖了出来。
暴露之后,解土公是急忙认错,然而当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错,偷学道法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问题究竟有多严重。
解土公说了自己的经历,就哀求厚土宫的仙人给他一次机会,可他得到答复就是,废除一身道法,赶出厚土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