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醇香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张薰羽呆呆的张大了嘴巴,任由易千率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缠吻间红酒从嘴角流下来,滑过颈脖,没入胸口,黏腻腻的有些难受。
“唔……易千率……”张薰羽被易千率含着唇,模模糊糊的喊了一声,双手推拒着易千率的胸膛。
直到张薰羽快要喘不过气来,易千率才松开她,粗糙的舌从她的嘴里退出来,轻轻的舔吻啃咬着张薰羽红滟的唇。
“怎么样?红酒的滋味如何?”易千率还温柔的舔吻着张薰羽的唇,说话间薄唇的震动在张薰羽的唇上引起一阵酥麻。
张薰羽迷蒙着眼轻轻喘气,有些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要如何回答。
“但似乎……这里的红酒滋味还要更好呢……”易千率的唇从张薰羽嘴角滑下来,顺着红酒流过的湿亮痕迹一路吮吻下去,嘴角,颈侧,胸口……
张薰羽抵在易千率胸膛的小手瞬间攥紧了易千率的衬衫,不知道是要抗拒还是顺从。
等到易千率放开张薰羽的时候张薰羽的脸已经红的滴血了,鼻翼翕动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易千率注视着张薰羽生涩的样子低低沉沉的笑了,伸手挑起她精致的小下巴,眸色深暗的看着她:“滋味这么好的红酒,我怎么能不让你也‘享用享用’呢?”骨节分明的手扣在自己的衬衫衣领处,稍稍向下一拉露出锁骨,也有红酒暗红濡湿的痕迹,“帮我全部舔掉,要像我刚刚帮你一样的干净。”
易千率不容张薰羽拒绝的看着她,挑着她下巴的手下滑握住张薰羽攥着她衬衫的小手,放在自己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上。
张薰羽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解开易千率的衣扣。
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解易千率的衣服,颤着手解了两颗,在看到易千率只比她黑一些却很坚实的胸膛时再也解不下去,抬头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易千率。
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易千率眯了眯狭长的眼,不过多的为难张薰羽,主动伸手扭开了剩余的纽扣。
男人敞开衬衫露出平滑的肌肉的样子永远要比脱掉上衣来的诱人,何况锁骨间胸膛上还有红酒流过的痕迹。
“给我舔干净。”易千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容抗拒。
像易千率刚才那、那样舔?
“我……我帮你擦干净好不好?”张薰羽无措的看着他,五指反抓着自己的衬衫袖子就要蹭上易千率身上的红酒痕。
纤细的手腕没易千率抓住,易千率目光冒火的看着张薰羽:“你敢擦试试,嗯?”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挑,危险又撩人。
易千率抓起床头的红酒倒了小半杯直接倒在自己的身上:“给我舔干净,不舔干净你这个月都别想出这个房间,大不了我陪你度一个月的‘蜜月’。”
手被易千率松开垂回身侧,唇微微颤抖着贴上易千率的锁骨,自上而下沿着红酒的痕迹一点点的把红酒吮吻干净。
缓慢又磨蹭的吻到了胸膛的时候张薰羽的唇颤的更加厉害,浓黑如羽扇的眼睫下一双杏眼盈满了水光,易千率有些难以自抑的推开她,喘着粗浊的气息伸手把床上之前被张薰羽打开的粉红色盒子拉过来:“换上它。”
张薰羽咬着唇看着盒子里那套面料少的可怜的“改良版”护士装,重重的摇了摇头,目光恢复了一些清明:“易千率,我不要穿这个。”
“不要?”易千率冷笑了一声,有些阴狠的看着她:“你跟我说不要?你不过是一个被顾湛顾沉两兄弟玩过的烂货,我肯娶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要?都和我到酒店度‘蜜月’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张薰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易千率,什么叫被顾湛顾沉两兄弟玩过的烂货?什么叫感恩戴德?什么叫装清高?
她的第一次、她的每一次都被他夺走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她?
“我没有……”
“没有什么?”易千率冷冷的打断张薰羽欲解释的话:“没有被顾湛和顾沉玩成烂货?你敢说你心里现在没有顾湛了?你敢说你没有和顾湛联系?你敢说你在顾沉的公寓里住了两天和顾沉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当然敢说!顾湛是她会永远深埋于心的秘密,顾沉是在她艰难时伸出援手的朋友,都是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东西,为什么易千率的揣测就永远都这么龌蹉不堪?!
“易千率,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脑子里除了龌蹉之外就一无所有!”高高扬起的手腕被易千率扣住,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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