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说一句话,只要说出明紫喻,他会不会告诉她,这只是一个误会呢?
明知道这或许也是一种爱吧,可是仍然为颜倾墨那颗凉薄的心深感悲哀,颜倾墨,是因为你自己恨透了自己的父母,才这样失望的么?
是因为认为我喜欢孩子,才愿意将就的么?颜倾墨,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为我考虑了,一心一意的,颜倾墨,我是否可以自私的将这份感情珍藏起来,你和明紫喻才是绝配吧?
呵呵,多么可笑,曾经以为我可以爱着你,把这份心思藏到天长地久,可是你终究是被那么多的人爱着,而我,离你越来越远了啊。
没有注意到莲落低落的表情,他的手指调皮地在莲落的手心打转,然后心满意足的牵着莲落朝前走去,被莲落烧掉的头发很快又重新长了出来,拖地的长发,依然看起来那么妖冶。
忽然他提起一口魔气飞了起来,大概是牵动了伤口,一声闷哼,可还是拉着莲落飞到了高台之上,一座通体血红的棺材就那样陈列在莲落的面前。
“这是?”
“这就是我待了千年的地方。”
颜倾墨说起来表情淡淡的,可是莲落无比的心疼,曾经高高在上的他,就是这样躺在这里,一躺就是千年么?
千年的等待,还有这千年的孤寂,他究竟是怎么样走过来的?
慢慢走上前去,莲落抚摸着这看起来让人心生敬畏的血玉棺材,透骨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缩回了手,而颜倾墨却很自然的跳了进去。
伸出头,看着犹豫的莲落,伸出一只手,笑着说道,“进来,不怕。”很少见他言语之间是这种神态,大概是大病初愈,浑身竟是透漏出几分清减还有几分极少见的温存,不知道为什么莲落突然就鼻子一酸,泪珠纷纷落下。
莲落顺着他的手臂跳了进去,略为狭窄的空间,竟是同时容下了两个人,把莲落抱在怀里,颜倾墨满足的笑道,“怎么了?”
“千年时光不过须臾而已,况且我出来,焉知不是为祸苍生?”
莲落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一个让自己很羞耻的念头冒了出来,“天下苍生,天下苍生远远也抵不过一个你啊。”要是我能这样自私,该有多好?
明明两个人相爱,可是为什么却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打扰他们?
要是可以,我们就这样待在这里,天荒地老,事事无忧,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现实中,他终究是有他的抱负。
“莲落,你信我么,暂时不要动明紫喻可好,如今我受了伤,怕是计划又要推迟,给我五年的时间,我一定可以让你杀了她。”
莲落的身子微微一震,她强烈的感觉到身体上的那股排斥,明紫喻那样骄傲的人,她有了你的骨肉,你又何其残忍,将她推给我杀死呢?
苦笑一声,“颜倾墨,其实如果你没有遇到我,我也没有遇到你,我们都可以更快乐,不是么?”
殷红的嘴唇,没有动,两只凤眼颇有深意的看着莲落。
他的体香,就那样钻入莲落的鼻孔之中,幽幽的,每一分都是至极的毒药。
“你还要回到他的身边?”
另一只莲落看不到的手隐隐发抖,他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打这个女人一巴掌,可是他在竭力的隐忍着。
看到他头上冒出的大片汗水,莲落想也没想就用自己的袖口为他轻轻擦拭着,看到他脸上隐忍的表情,“痛么,痛的话就说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被她的后知后觉打败了,“颜倾墨,水姨她?”
提到这里,颜倾墨竟是脸色突变,连抱着莲落的手臂都忍不住紧紧地禁锢着莲落,很痛,可是莲落却没有叫出来。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呢?这两个人究竟是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才肯放过自己呢?
宽恕,真是世间最难得的二字,谁也不肯轻易宽恕自己,宽恕别人么?
有的,沐大哥,他是不是最容易宽恕别人言而无信,别人的一再戏弄呢?想到这里,两只手慢慢松开了颜倾墨的腰,轩辕莲落,这两个男人你都不配拥有,却偏偏招惹一次又一次!
察觉到她的异样,还当是她在为明紫喻的事情怪他,可是这件事情告诉她,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就连火龙都感觉大胆而刺激的东西,就不要刺激他的小媳妇了。
“莲落,你去陪她吧,碧月我也会让她跟着你,暗处的影卫会慢慢撤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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