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可是一看来电,却是白一鸣,他失望的瘪瘪嘴,打了个哈欠按了接听。
“阿驰?我是白一鸣。”
“哦,大哥,有什么事,非墨到家了么?”上官驰再次打了个哈欠,按掉眼角的泪花。睡不够的感觉真难受。
白一鸣皱皱眉:“你很累的样子。”
“嗯,通宵做了个手术。”上官驰没想隐瞒。
“这样,嗯……”他觉得很为难,对方这么累,他不好意思让别人来回奔波。但为了表妹的安危,必须得说。
“什么事,说吧。”上官驰坐起身,运动了一下脖子,这会儿好多了。
“非墨……晕倒了,查不出病因……”白一鸣叹道。
上官驰立刻清醒了,失声道:“你说什么?非墨晕倒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打给我?明明回去时还好好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白一鸣苦笑,他对非墨还真紧张。
“说着话,突然就晕了。现在阿凛这里,做了检查,没有什么不妥,很奇怪。”
上官驰下了床,急切的交待:“做脑电图没,看看心脏怎么样,查个全血,做个全身检查。我这就回去。”
挂断电话,上官驰立刻换衣服,收拾证件,本来哈欠连天的他,瞬间就精神抖擞了。
他想起非墨留给自己的信,不是说爷爷知道她的身份了,难道是谈得不愉快?
下了楼,他只给妈妈交代了去处,没说多余的。沈妈妈很奇怪,不是还有病人,急着回帝都干嘛。
沈择知道boss要回帝都,一定要跟,上官驰想了想,跟就跟吧,正好这家伙会开飞机。至于祁家父子三人,他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其余的与他无关。
上官驰飞来帝都的时候,白老爷子也打通了杰克的越洋电话。
电话一通,他就急急的开口:“杰克,我找到依依了,可是她突然就晕倒了。你让我拿出血珠,可是该怎么处理你也没说,现在该怎么办?”
杰克刚做完弥撒,回自己屋里休息,就被白笑风给聒噪了。他怔愣了一秒,立刻懂了。
笑着说:“我没告诉你吗?哦,是这样的。你家的血珠功效已经用掉,该随着以前的主人消失了。”
老杰克哈哈大笑:“怎么能烧掉呢,它该回到主人那里啊。埋到依依的墓里就可以了,逢年过节烧香拜拜,就无忧。”
白笑风恍然,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着急重点:“不是,我不是问血珠,我是问,为什么依依见到血珠会晕倒?”
杰克摸摸颈间十字架:“大概是它们现在相冲突了,毕竟,这是保佑以前身体的神物,而现在这具身体,装了不属于她的灵魂。”
白老爷子如醍醐灌顶,颤声道:“谢谢老朋友,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家的血珠就浪费掉了。”
“咱们什么关系,不用这么客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钻研这些个怪力乱神,哈哈,相当神奇。”
白笑风颤抖着双手,挂断手机,出门找段悠然。
“悠然,咱们回医院,我找一鸣有事。”
段悠然觉得爷爷打过电话后,好像是解开了一个结,眉宇间不见了那丝忧愁,开心的应了声是。
到了医院,凌非墨还在睡,不见醒转的痕迹。林若水守在床边为她试试额头,叹了一口气对老公说:“咱们家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不顺当呢。”
先是天嫒,再是依依,这不又轮到了非墨。
白一鸣坐在一边沉默不语,他在想爷爷脱口而出的话,非墨晕倒时,他叫她依依。爷爷提到了血珠的功用,他对这传家宝是略知一二的,据说有灵性,一直陪伴在依依身边。而非墨,他没记错的话,是见到血珠才晕倒的!
白一鸣觉得事情不简单,也许真的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了。
白爷爷再次赶到医院时,气喘吁吁的连连喘息。人老了,已经跟不上这么紧凑的节奏。
段悠然扶着他坐到病房的沙发上。
老爷子招手:“一鸣啊,来,去给爷爷做件事。”
白一鸣回过神,连忙来到爷爷膝前蹲下,埋怨道:“爷爷,您这么累做什么。非墨又不是大病,有我和悠然足够了,再说,爸爸妈妈呢。”
老爷子摆摆手:“你们不懂。快,先去办这件事。”
他拿出了血珠放到白一鸣手里,这回事林若水失声道:“非墨的心跳又加快了,快叫医生!”
老爷子连忙把珠串放进孙子的口袋,沉声道:“没事,不用叫。待会儿的事,你们不要声张,我会跟你们解释清楚的。”
他看向白一鸣:“孩子,去,带着悠然。立刻把这串血珠,埋在依依墓前,点上香,然后烧点纸钱。记住,一定要即刻办好,非墨醒来就靠你们了!”
白一鸣被爷爷说的一头雾水,却点点头答应下来,他站起身招手媳妇:“悠然,我们走。”
两个人毫不拖泥带水的走了出去,老爷子舒了一口气,孙子办事他放心。
看向目瞪口呆的儿子和儿媳,他含着泪笑了。再看看关上的房门,老爷子缓缓开口:“展越,若水,你们的依依回来了。不,不能这么说,她从未离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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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累,不想写小剧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