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没诊断出,一直坚持是中风。”祁峰坚持的问。
博士笑:“是不是中风,我们沈一看就知道,但具体是什么中毒,就需要仪器检测了。血检做出的结果,就是含有金属铊。”
博士们可真是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了。
祁峰抿抿嘴,有些为难的恳求:“额,明天,能不能给我们父子三人也检测一下?我们怕全家都中招。”
这句话说到了祁长山心里,赞叹的看看大儿子,多亏了他坚持来美国,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位博士点头答应:“这没什么问题,天亮了来找我。”他是血液科的研究员。
博士们都走了,父子三人,齐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祁峰瞥了祁峻一眼:“太恶毒了,真是其心可诛!”
祁长山猛地捶拳:“要我查出是谁,哼……”
祁峻垂眸,双手合十:“但愿爷爷没事,早日醒来。”
“当然。”祁峰轻蔑的翘高嘴角,看祁峻做戏。
凌非墨到达帝都时,天已大亮。她让飞行员回家休息,这么久的飞行,谁都受不了,哪怕是精英飞行员。
急匆匆的往客厅里跑,却发现时间还早,大家都还没起身。
非墨遏制住激动的心,想着先回房间洗去疲惫,再来见爷爷。把包包放下,她掏出手机开了机,放到床头橱上,然后拿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她现在也是身心俱疲的,点了几滴精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在浴缸里,非墨想了很多。静下心来这才想起,爷爷究竟是这么认出她的呢。爷爷说血珠锁魂,这么说,是因为血珠她才重生的吧。只是可惜了小表妹,也不知她是不是去了天国找姑姑。
凌非墨穿好衣服,立即下楼找爷爷。
这个时间,爸爸妈妈和大哥大嫂已经出来,都在吃早餐。
四个人见到了凌非墨,都露出茫然的表情,还是段悠然反应的最快:“非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个讯息?”
白一鸣这才笑着招呼:“还真吓了我一跳,以为眼花了呢。来,让张妈再上份早餐。”
白爸爸和白妈妈都点头微笑。
凌非墨有点囧,这会儿见到自家人,还有些不自然了。她咬咬唇:“嗯,爷爷,还没起?”
看看腕表,不对啊,爷爷一向是早睡早起的。她脸色一变,昨天爷爷太激动,别是生病了!
白展越喝了一口粥,“嗯,我去看过他了,说是没睡好,再补一觉。”
凌非墨更担心了,对众人摆摆手:“我先不吃了,去看看爷爷,一会儿和他一起吃。用餐愉快。”
转身前,又礼貌的颔首,才走向爷爷的房间。
段悠然突然想起可乐的事,噗嗤一声笑出来。
白妈妈怜爱的嗔了一眼:“吃饭也不老实。”
段悠然在家里是最小女儿心态的,她趴在桌上,小声的说:“妈,您不知道,我是想啊,这次非墨难得自投罗网去了美国,上官驰是怎么肯把人放回来的?”
“噗!”白一鸣最给媳妇捧场,当先笑喷。上官驰那个小气鬼,可不嘛。
“说明咱家非墨不儿女情长,很好,很好。”白妈妈最讨厌腻腻歪歪的女孩子。
白一鸣搔搔耳朵:“我猜,不出意外,这个妹夫是定了。”
段悠然连连点头附议,有这么个妹夫不亏。
凌非墨蹑手蹑脚的来到爷爷门前,先是伏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发现什么都听不到,这才轻轻扣门。
谁知道她旋开门钮走进爷爷卧室后,正好和睁着大眼发呆的白笑风看了个正着。
凌非墨一怔,随手关上门,几步就来到床前,蹲在了白笑风面前,和爷爷面对面。
白笑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向后缩缩头,擦擦老眼,慢慢坐了起来。
“爷爷!”凌非墨叫了一声,眼睛就开始湿润。
老爷子颤颤巍巍的看过来,伸出手试探的摸摸她的头,就听见凌非墨含泪嗔道:“淑女的头,是不能随便碰的……”
白笑风的手一僵,他再也不怀疑,他的依依,真的回来了!
他突然一把把孙女楼进怀,痛哭失声。
“依依啊,爷爷想你啊……爷爷没保护好你,让你遭罪了啊!”一串串滚烫的泪从老爷子眼中低落,滴到凌非墨的肩头,瞬间湿了一大片。
凌非墨泣不成声,回抱着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只是不断地摇头,“不是……不是爷……爷……的错……”她打着哭嗝,说不完整一句话,只觉得长期以来的压抑,终于能释放出来了。
白笑风犹如困兽的哭泣,被佣人听到,吓得连忙去饭厅汇报。
饭厅里的四人组听说白老爷子在房里痛哭,哪里还坐得住,四个人齐齐把饭碗一推,慌不跌的都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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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鸣:“这个妹夫看样子是定了。”
上官驰傲娇的嗯哼:“立马扯证。”
白一鸣:“这主意不错。”
凌非墨:“哥,我是依依啊!”
白一鸣惊喜:“是我亲妹妹依依?”
上官驰傲娇的嗯哼:“马上扯证。”
白一鸣瞪眼:“哪凉快哪里歇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