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丹敬的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一下子爆发了。
虽然这些年他一直在治疗,母亲为了他都能将工作抛给丹敖就是为了陪他在美国去看最好的心理医生,但是这么多年来,不管是药物、催眠或是顶级的心理医师,都不管用。
“嗯……嗯呃!慢一点……哥哥……哥哥……呜呜呜呜……”此时此刻,丹敖怀中紧紧抱住的人正在用一种十分甜腻的声音呻|吟,时而高亢时而哽咽,到了最后,就似一只爽坏了的母狗,j□j得无意识地流着口水,脸都红了,紧紧抱住了丹敖的身子。
眼前的人跟现在的自己有些不同,比现在的自己胖,不像自己瘦得肋骨都能看出来,还有些双下巴,而那双已经蒙上了些许情|欲的双眼正透出层层懵懂,似乎感受到了正主的目光,他慢慢转头看向了丹敬——
这是年轻的自己,或许说是十年前的自己。很健康的自己,还没有出事的自己。
“……丹敬……丹敬……大声一点!”本来将头埋在那个年轻丹敬颈窝的丹敖在听到那绵软中带着无限暧昧的“哥哥”时,猛然支起了身子,随即年轻的丹敬闷哼了一声,然后双腿更加用劲缠绕住了丹敖的腰。
丹敬怔怔地看着,他知道刚才肯定是因为那一声“哥哥”触及到了丹敖的兴奋点,紧接着,床上的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丹敖在肆无忌惮地耸动,从丹敬这个角度来看,丹敖宽厚有形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一览无余,他似乎天天都在健身,即使每天工作再晚,还是会健身一个小时,不像自己,已经瘦到皮包肉骨头了……
“哥……我想丢……忍不住了……”年轻的自己哼唧着,抬起头撒娇般用脸颊蹭了蹭丹敖的脸颊,随即挑衅般看向了在原地的丹敬。
眼神十分挑衅,丹敬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一个眼神是这么的妩媚……就似抛了个媚眼。不跳动的心脏此刻在剧烈跳动,丹敬感觉四肢僵硬,喉头似乎堵住般难以呼吸,他使劲控制着自己,努力抬起手死死揪住了胸口的衣服,他已经思考不出来自己的哥哥为何要做这种梦,此时的他只想跑得远远的。
身后的叫声依旧在继续,丹敬颤颤抖抖地用自己的意识出了他的梦,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用自己卧室中的凉水冲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身子不抖,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他才开始冷静地分析起这一切。
也不说是不是自己的亲哥哥,无非就是两种可能。第一,瞎做的梦;第二,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然后,是自己亲哥哥的关系,他可从来没看出来丹敖喜欢的是男人,想到吴天心魂飞魄散前说的那句话,此时的丹敬脑海中只有两个想法:第一,纠结,他不知所措;第二,难道冥冥之中自己出的事情跟丹敖有关系。
想到这里脑海中就一团乱麻,丹敬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此刻的他十分想喝点酒,所以当他从客厅中顺了一瓶1899年的红酒外加雪碧一桶橙汁伏特加后,刚上到二楼,丹敖的方面就开了。
出来的当然是丹敖,此刻他全身湿漉漉的,腰间围着一条毛巾,此时他拿着毛巾正在擦头,看到丹敬抱着一堆酒一愣,舒了一口气:“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本来是出来看看的,原来是你啊……”说着,他皱眉看着丹敬怀中的那堆酒瓶子:“怎么了?为什么要喝酒?”
“没事,就是有些烦,还有……”离自己“死期”不远只剩下不到四天,然后自己还是一头雾水,什么都查不清楚,并且虽说自己下定决心要查清真相,但内心中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老阻止自己进一步走进现实。
直觉中他感觉自己被绑架这件事丹敖肯定有关系,但是当初母亲也查过,他有十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以说,自己还是好好查一查不在场证明吗。
“睡不着,所以想喝点。”丹敬低声说了一句话,侧身就想通过丹敖走回自己的房间,没想到丹敖一下子就拽住了他:“你不能喝!你……怎么手这么凉?你生病了?”
“放手!”恍惚间丹敬一下子又想到了自己的过去、刚才入丹敖梦中看到的龌龊事情,他猛然打了个机灵,一下子就甩开了丹敖的手,“我已经S……我很久没吃药了。”他一直服用各种抗抑郁的药物,所以这也是丹敖不让他喝酒的原因,丹敬本来有恃无恐,也只能假装小声道:“只是有点心烦,我不会多喝。”
“你不会喝。”丹敖根本不听丹敬的解释,上前一把将酒瓶子抢过来,这才面带忧色关切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手这么凉,还要喝酒?不是等着又去医院?”
哦天啊,他最讨厌的就是“医院”这两个字,他都能想象出那些医生护士悲天悯人的表情后是带着鄙夷、歧视又嘲笑的神色看着他走出门外……想到这里,丹敬脸色一变:“我说了我没事,我知道分寸好不好?”
“你也知道什么是分寸?你吃的‘安妮分他’、‘盐酸扶她名’这些药一点酒都不能喝,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分寸吗?”丹敖似乎也来了火气,“丹敬,你想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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