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莫要动怒,他们怎么会质疑国师,不过是觉得这事要从长计议,再者,国师大人不是特意为公主赐了名字的,想来国师大人一早便知道公主的存在,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一个老臣见到如此,连忙上前缓和气氛。
国师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是呢!之前是本国师给公主起的名字,不过当时公主还可爱得很,如今的公主,一点都不可爱,所以本国师一开始觉得公主是福星,如今倒觉得公主比较像妖星。”
叶景宁吸了一口凉气。“无耻。”她狠狠的说了两个字来。
“如今又要添上一条亵渎国师的罪责,皇上,您看呢?”
皇上见自己的幼女这般可怜又可恨的看着国师,被那么多人质疑,却故作坚强,如若换做其他孩子,怕早已经哭了。
他轻轻一叹,闭着眼,下了决定。“就依照国师所言,将公主看管起来,不得……任何人看望。”
叶景宁对这个决定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旁人以为她不懂,只有国师知道,她这是不屑。
“用这般小伎俩,赢了一时,又有什么意思?左右不过一条尾巴而已!你等着吧!”叶景宁转身,冷冷的丢下一句。“今日儒我之仇,来日必当千百倍奉还。”
“我等殿下……”国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呢喃,彷佛是情人之间的低语,哪里知道这其中的猫腻。
叶景宁从天上掉落地上,竟只因为国师的一席话,这北岳上下,越发的明白,这站在那边都没有站在国师这颗大树下好乘凉。
可关键国师不仅不喜欢拉帮结派,更讨厌和国事牵扯不清,这让一干人等又不知如何是好,靠向太子,太子一脉似乎已经岌岌可危,靠向澄落皇子,皇子又年纪还小……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哀声叹气,乌云密布的,就连说话,都微微压抑。
“母后,求母后让儿臣去见一见妹妹,妹妹从小便没有离开过儿臣,如今一个人被关在清心殿中,儿臣怕妹妹会哭。”
皇后拿着绣帕擦眼泪,听到清越这般所,哭的更凶了。
一旁的嬷嬷连忙上前劝解。“太子莫要难为皇后娘娘了,娘娘比太子更不想和公主分离,实在是国师可恶,欺人太甚……”
清越站起身来。“母后既不愿意替儿臣跟外公求情,那么儿臣便去找父皇,就算丢了这太子之位,儿臣都要和妹妹在一起,儿臣发过誓,此生此世,绝对不会让妹妹受一点委屈,受一点伤。还望母后原谅儿臣不孝。”
“清越,不是母后不愿去求父亲,而是这事情牵扯极大,如今东棱和南风的大军都在北约边境蠢蠢欲动,如若不是看在国师的份上,怕是两军早已联手,踏平北岳了……清越,国和家,你外公选择了国,你莫要怪他。”
“打仗本来就是将军的事情,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变戏法的人去担当了?儿臣也会打仗,儿臣这就去跟父皇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