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皇后,清越反倒更像是叶景宁的‘母亲’,因为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能这般婆婆妈妈的,惹她厌烦了。
叶景宁被**从桌上抱了下来。
皇后发觉清越可以说话了,在一旁惊讶了好长时间,直到现在才回过神来,喜极而泣,漂亮的脸上上有泪珠盈盈落下。
“皇儿终于可以说话了,实在太好了,上天庇护,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的……”皇后低下身来,将清越抱在怀里,盈盈的哭着。
叶景宁最看不见这幅母慈子孝的场景,从他们怀中钻了出去,溜出了门外。
门外还有些冷,叶景宁裹了裹身上的锦袍,往宫门外走去。
她避开那些个侍女们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一会儿,就钻了出去。
外面天寒地冻的,路上的宫女们也是急匆匆的走着,巡逻的侍卫们冷着脸,面无表情,一路上都是意思意思,目不斜视的,怎么也发觉不到正躲在角落里的叶景宁。
叶景宁在御花园中无聊的徘徊,因为除了这里,她无处可去,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皇宫那么大,她一无所知,
叶景宁干错找了个避着风的假山钻了进去,将自己藏在里面,靠着地上的石板,眯着眼,昏昏欲睡。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交谈,声音还不小。
“国师大人,我已经听了你说的,让澄落尽量多去太子宫中走一走,也去探访了,公主并没有异样,可是哪里出了错?”
“不可能。”
叶景宁心上一紧,因为这声音竟有一些熟悉,不,何止是一些,简直,简直就是太过熟悉了。
她甚至想要出去看个究竟,如若那两个人谈论的不是她的话……
“我的推演之术不可能有错,公主必定就是那人,罢了,娘娘帮我的事,我铭记在心,答应娘娘的事情也必定做到。”
“真的么?”那女子急不可耐的又问了一句。“当真会让我的澄落当太子?继承大统?”
“必然。”那声音的主人说了两个字,就听见他说了一句。“这天寒地冻的,娘娘出来也有好一阵子了,还望娘娘早些回去,不要冻伤了身体,得不偿失。”
“是,我这便回去。”
叶景宁听到这里,觉得没趣,打了个哈欠,可惜哈欠还没有打完,面前的光亮就被一个身影给遮了干干净净。
叶景宁皱了皱眉头,从地上做起来。“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公主在这里睡觉,会冻伤自己的。”那人背着阳光,叶景宁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这声音,分明就是焉华的。
叶景宁冷笑一声。“我冻伤不冻伤与你何干?”
她问完,站起身来,这回总算看清了面前的人,面前的人一袭黑衣锦袍,身上无一挂饰,只有脸上,被一张黑色的锦纱蒙住,只隐约瞧见他一双眼睛,和眉宇之间栩栩如生的火焰印记。
“原来真是你。”叶景宁瞧见他,勾了勾唇角。“当初阻拦流遗施法,害我变得这般模样,你如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