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不知疼了多久,才停止惨嚎声。
不过声音虽已停止,他的人却依然像小虾米一样蜷缩在床之上。
至于他带回了来的女郎,早已被张飞的惨嚎声吓醒。
待看清楚原委后,女郎立马睁大了眼珠子,捂住了嘴,连忙道歉:“大哥,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做梦,梦见在森林里被狼追。没辙,只好和狼打起来了。没想到,没想到大哥你就……大,大哥,饶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此话一出,张飞气得噗的一声喷出一道血箭。
尼玛做梦就做梦吧,你干嘛非要惹上狼。
惹上狼也就算了,尼玛你总是磕我命根子干嘛?
难道你不知道那活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吗?
可惜张飞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男人本钱,还没重展雄风,就这样窝囊的打回了原形。
张飞在那喷血,女郎看得吓蒙,环视房间,见没有第三人,倏地起身,抓起地上的衣服,静悄悄的走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瞄,见高飞高原不在,脸色大喜,顺手将张飞的钱包卷走,不理张飞死活的逃出了酒店。
而张飞,虽很想狠狠的干翻女郎,可眼下他是有心无力,不,应该说是有心,无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女郎搞坏了他的命根子不说,还卷走了他的钱。
噗!
张飞气得又喷出了几道血箭。
这时他才总算明白了三国时期周瑜赔了夫人又折兵是什么心态。
噗!
张飞又吐了一口后,当场晕了过去。
不久,高飞和高原两兄弟返回酒店,本来春风满面,聊着昨晚的嗨皮事。
可当俩兄弟赶到酒店时,看到的却是张飞悲剧的一幕。
顿时,二两兄弟吓得瘫倒在地,颤颤声声的说着:“咋办?”
这时房间内忽然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凉拌!”
“你是谁?”
砰砰!
两人还没知道是谁,就感觉眼前忽然闪现出一道掌影,跟着两眼冒金花,立即晕了过去。
……
高飞、高原和张飞再次睁开眼时,迷迷糊糊感觉到四周很嘈杂。
或许是声音太刺耳,三人陡然打了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过来。
刚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大街上,过往的行人,边走,边在指点。
听上去,有的人在骂着三人没有素质。
有的人在说是不是哪家戏组在拍戏。
还有的却是满脸坏笑,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愣了半会,三人才恍然过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连忙捂住脸,不敢正面面对过往行人。
好在,警察得到报警后,很快就赶来,无论张飞怎么解释和威胁,都不理会三人。
以为三人在精神上有问题,迅地将三人送到警局做完笔录,然后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就此,张飞三人开始了一场与精神病人相处的非凡日子。
……
三日后,京城,四合院中。
一脸憔悴的张飞蜷缩一个角落,浑身打着颤,仿如进入了冰窖中,让人看了心生出一道怜意。
“飞儿,我是你妈,你好点了吗?来,吃点饭,别饿坏了!”
一名年约四十的少妇一手端着一碗饭,一手用筷子夹着一块红烧肉说。
“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们了,别打我……”
只是无论少妇怎么相劝,张飞却一直在那自言自语的说着同样的话。
砰!
少妇再也受不了的仍掉了手中的碗和饭,看向一旁威严却又皱着眉头,脸色不佳的张啸林。
“张啸林,你看看飞儿,都这样了,你还在犹豫?你还有没有当年的那般雄心?你还有没有身为父亲的爱子之心?你要是全没的话,我去做了他。我就不相信,在华夏,我张家出手,还有谁敢说不!”
说完,少妇就气冲冲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给我回来!”
一直沉着脸的张啸林倏地一声爆喝。
少妇顿时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盯着张啸林:“想通了?”
张啸林瞥了眼少妇,又瞄了眼张飞,脑子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艾格尔医生,我儿子的病咋样?”张啸林关切的问道。
身为美利坚帝国最权威的男性泌尿砖家的艾格尔,看了下刚检查出来的报告,浮出一抹微笑:“恭喜张先生,您儿子的病已无大碍。不过有一点,您可一定要注意。”
“哪一点?”张啸林急切的问道。
“命根子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可以用帝国最先进的科学技术为令公子康复,可不能永远都保证他可以康复!”
张啸林有点不明的说:“什么意思?”
“只能康复一次,若是再犯,我们帝国也无能为力。除非,张先生愿意进行克隆人计划!”
艾格尔医生耸耸肩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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