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生育工具?”
“……”孟沛远。
见他似乎没有彻底挥别过去的打算,白童惜难忍失落但还是保持理智的说:“你好好想想吧,我给你时间。”
语毕,她从他腿上跳下来,正想离开时,她的手突然被他从后面扯住,他紧张的声音随之传来:“孟太太,你要去哪?”
白童惜回眸看向他,十分生活化的来了句:“回房洗澡啊。”
仔仔细细的梭巡过她的脸,确定上面没有一丝生气的痕迹后,他放下心来并承诺道:“孟太太,年后,我一定会给你答复的。”
白童惜眼神一柔:“好,我等你。”
……
回到卧室,从橱柜中取出需要用到的睡衣,白童惜正想走进浴室,搁在兜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赶着去洗澡的她看也不看的接起电话,只听对面先是老长一段沉默,沉默到她以为这通电话是别人的恶作剧时,终于听到对方开口道:“白童惜,你居然是孟沛远的老婆!嗯?”
“卓、卓易?”白童惜错愕的念出对方的名字。
卓易完全一副想杀人的口吻:“真够可以的啊,我追了孟沛远的女人追了这么久,结果今天却有人告诉我,你是他老婆?”
白童惜无奈道:“因为某些原因,我一直没办法告诉你真相,哦对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就是跑马场的那次……你问我想不想做你的女人,我说孟沛远能给我的你给不了,还把结婚戒指展示了下给你看,可惜你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谁有心思往那方面想啊!我当时只顾着去摸你那只白白嫩嫩的手了……”
白童惜:“……”这样直接说出来真的好吗?
卓易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轻咳一声道:“我的意思是,那颗婚戒那么小,我怎么可能注意得到!”
“小吗?”白童惜反射性的摸了摸锁骨凸起的位置,喃喃道:“不小啊,跟鸽子蛋一样大呢。”
卓易强行说“小”:“那天我确实什么都没看到!”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白童惜被吵得头疼。
卓易继续讨伐她:“你后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孟沛远的老婆?”
白童惜郁闷:“我不都说了我有难言之隐嘛。”
卓易怒道:“哼,我看你们小两口每天晚上睡在一起聊天的内容,就是在嘲笑我怎么傻逼中度过的吧?”
白童惜真情实感道:“没有,我们睡觉前从来没提起过你。”
卓易深吸了口气:“……为什么我在听你这么说后,反而觉得更伤心了呢?”
白童惜扶额:“卓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如果我中间做了什么令你误会的事,我在这里和你道歉。”
卓易低低的叹了口气:“没有,你从来没做过让我误会的事。”
反而因为她三番两次的拒绝,更加激发起他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