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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吃了安眠药的病人,只要洗胃及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大家不要太担心了。”
白童惜安慰的话,却换来孟沛远的冷言冷语:“把你猫哭耗子的那套收起来,我看了恶心。”
“……”白童惜神情一滞。
“二哥!你怎么这样跟小嫂子说话啊!”孟天真挽住白童惜的小臂,愤愤不平的回了他一句。
孟沛远早已把白童惜视作孟知先和念慈的帮凶,哪还会对她客气:“天真,你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哪家人的血了?给我到这边来!”
“二哥……”孟天真一脸不解。
二哥在大事大非上向来和小嫂子统一战线,怎么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尽对小嫂子阴阳怪气?连她跟小嫂子亲密点都要发作。
见孟天真一头雾水,孟沛远怪只怪白童惜藏得太深,除了他,没人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龌龊事:“天真,要我和你说明情况吗?你现在挽着的这个女人,和念慈的女儿是大学同学,听到我对付她们母女,她便暗中打电话告诉爸,致使爸有了离家出走的念头,还有,奶奶昨天在家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吗?”
孟天真一边消化着孟沛远话中的信息,一边讷讷的点了点头:“奶奶说,要让爸再娶一个二房。”
“呵……”孟沛远扫过白童惜那张发紧的小脸,不无讽刺道:“而你的嫂嫂,当时又是怎么回的?”
孟天真思索了下:“按小嫂子的说法,她应该是心疼爸爸的处境多一点,所以才会说出希望爸幸福快乐一类的话。”
这点,孟天真还是能够理解白童惜的,毕竟孟知先对白童惜比之郭月清对白童惜,那态度可谓天差地别。
孟沛远目光如电,眉眼如刀,直直往白童惜心口刺去:“心疼?你错了,她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她背着我们收了爸的钱!”
“什么?”孟天真下意识的松开了白童惜的手,瞪大眼睛看向她:“小嫂子,我二哥没骗我吧?”
白童惜诚实道:“是,我的确是拿了爸10个亿……这是他的遗嘱之一……”
孟天真既伤心又失望的说:“小嫂子,你怎么能够这样呢?我妈对你是不好,但好歹也是你婆婆呀!遗嘱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单是你打电话给爸通风报信,导致他生出离家出走的念头,这点,我就无法原谅你!”
白童惜扯了扯干涩的唇:“天真,对不起,我……”
孟天真向后退了一步,生硬的说:“你不用说什么对不起,我不接受!小嫂子,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如果不是白童惜通风报信,二哥早就把念慈一家一锅端了!白童惜不帮自家人,反而助纣为虐的行为,一时叫孟天真难以接受!
白童惜失语了一会儿,退让道:“现在妈的情况要紧,我们不要再进行无谓的争吵了,好吗天真?”
她是嫂子,她是小姑,虽说是平辈,但她其实是长辈,小辈和你置气,你还能和她上纲上线不成?那不是变成第二个郭月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