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
等等……争风吃醋?
孟沛远微微顿了下,之后深深看了白童惜一眼,第一次没有回避自己内心感受的说:“白童惜,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白童惜脑袋空白了一下,一时忘了回话。
孟沛远嘴角微微一咧,又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也许,我可以接受你的提议,和你试一试。”
“嘭嘭嘭——”
白童惜似乎听到了烟花在耳边炸裂的声音,一声声的满是欢腾喜庆!
泰安集团。
“白姐,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在傻乐?”
工作的间隙,晓洁趁李经理不注意,用手肘轻轻撞了撞白童惜的腰,问道。
白童惜眉眼弯弯的回过头:“有吗?我笑了吗?”
“……”晓洁。
这时,白童惜随手搁在桌上的手机蜂鸣起来,打断了她的傻笑。
白童惜恢复正色,接起“喂……”了声。
“童童!”阮眠那边又吵又闹的,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你现在能回碧韵公寓一趟吗?我有非常紧急的事要和你说!”
碧韵公寓是白童惜和阮眠合租多年的公寓,后来她嫁人,阮眠便收留了阮绵绵作伴。
白童惜“啊?”了声:“阮眠,发生什么事了吗?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阮眠急得都快哭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早上有几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冲进来,往外搬走我的家具,房东也跑来告诉我,我不能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了!”
“什么!”白童惜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身,双目瞠圆。
碧韵公寓。
白童惜赶到时,只见那间理应俱全的小宿舍,已经被搬得一根毛都不剩,只剩阮眠抱着阮绵绵蹲在角落里哭。
孩子小什么都不懂,听到妈妈哭,只能咿咿呀呀的挥着小手安慰她。
白童惜放下肩包,小心翼翼的朝她走过去,蹲下身唤了句:“阮眠……”
“童惜!”阮眠抬起涕泗横流的俏脸:“房东要我在5点之前离开,呜呜呜……我和阮绵绵就要无家可归了!”
白童惜打听道:“你报警了吗?”
阮眠咬牙切齿:“报了!可他们说这事属于民事纠纷,不归他们管,要我去找居委会!我打电话给居委会,居委会又说房东想把房子租给谁是房东的自由,他们不好进行干涉,连调节一下的打算都没有就把电话给我挂了!”
白童惜越听越心惊,阮眠在这个档口出事,怕是和念慈脱不开干系。
舔了舔干涩的唇,她问阮眠:“你这两天有跟你妈妈联系吗?”
“我妈?”阮眠寻思了几秒,有些别扭的说:“她有打过电话给我,我没接而已。”
白童惜沉默的和她对视一眼,看来她猜的不错,孟沛远出手了!
赶尽杀绝!只要跟念慈有关系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两秒的失措后,她快速安排:“阮眠,你现在身上有现金吗?没有的话就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