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下床,可私处的疼痛却叫她倒抽了一口亮气,她哑声骂了孟沛远一句“混蛋”,却被推门而入的他不巧听了去。
他大刀阔斧的向她走来:“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我对你太客气了?”
见他开始伸手解睡衣上的系带,白童惜条件反射的爬下床想跑,可通往门口的捷径已经被他恰到好处的挡住了,她最终只能像头无助的羔羊般匍匐在野兽的利爪下。
“孟沛远!我都已经解释过了,你还想怎么样?”白童惜的眼睛湿漉漉的,她这辈子加起来的眼泪,都没有今天流的多。
孟沛远眼神阴鸷了一下:“你不是缺男人滋润吗?我干脆一次满足你,让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别的男人!”
事后,白童惜就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般,任凭孟沛远摆弄着,他一手执着汤勺,一手抬高她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白童惜垂下脸庞,不予理会。
孟沛远表情无比严肃:“你不吃,我就理解为你不饿,我们继续……”
“我……吃!”白童惜憋屈的抬起头,张开嘴含住了他递过来的食物。
见她嘟着脸活像只小仓鼠,可爱极了,孟沛远冷冽的神情出现了一丝软化,但也只是稍纵即逝罢了。
孟沛远投食期间,白童惜勉强打起精神问:“这里是哪里?”
“……”孟沛远。
白童惜锲而不舍:“我们什么时候回香域水岸?”
“……”孟沛远。
见孟沛远不语,白童惜彻底慌了神:“我们这么久不回去的话,奶奶、天真她们会担心的!另外,南南桃桃放学没人接送……”
孟沛远慢条斯理的说:“放心,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和我在一起。”
就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才更不放心呐!白童惜崩溃。
翌日。
白童惜醒来时,房间只剩她一人,陌生的环境再加上身体累积的疲倦让她莫名难过,她讨厌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啪嗒”一声开了,一朝被蛇咬的白童惜立刻缩进被子里装睡,生怕又会迎来另一场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仅仅一个日夜,她就充分体会到了孟沛远的精力有多可怕,平时那样待她已经算是很克制的了。
这时,一把悦耳的嗓音响彻白童惜耳畔:“小姐?小姐……”
“……”白童惜装作一动不动的样子。
另一把声音嘲弄道:“什么呀?睡的比猪还死……”
手里端着餐盘的女佣道:“哦,那我们把饭菜搁这,再把衣服收拾好就行了,先生不许她踏出这间房半步。”
另一名长相娇俏的女佣不屑道:“真不知道这个女的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居然能爬上孟二少的床!昨晚我经过门口时,听她叫得可得劲了,不会是那些下九流的场所混出来的吧?”
白童惜缩在被子里的手悄然握紧,孟沛远这雇的都是什么人啊,没素质!
年长一点的女佣把手里的餐盘放下,劝了同伴一句:“行了,别说了,再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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