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白童惜的眼睛波光粼粼,似乎有什么东西聚集着快落下,她垂下眼睑说:“医生说我爸爸这是中风了。”
孟知先轻叹口气:“白兄是个厚道人,好人会一生平安的,相信你爸爸一定可以很快康复的。”
“嗯。”除了这样想,还能怎么想呢,白童惜低落的点了点头。
郭月清回神的时候,发现老公,儿子全围着那个讨人厌的女人转去了,她眼神一凛,故意将脚下的高跟鞋踩得蹬蹬响,存心要在三人面前刷存在感。
见到孟知先时,白童惜是坐在椅子上一边替白建明擦洗身体,一边和孟知先说话的。
此时再见到郭月清,白童惜赶紧放下白建明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小脸惶惶的叫了声“妈”。
她现在是真怕了郭月清了,那天在咖啡馆当着外人和孟知先的面,郭月清都敢劈头盖脸的打她,接着还又吵又闹,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郭月清摸了摸手上新得的玉镯子,不带正眼瞧白童惜:“行了,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我多欺负你似的。”
什么叫“似的”,那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孟知先、孟沛远父子二人皆不约而同的冒出这个想法。
孟沛远游刃有余的笑道:“妈,你误会了,白童惜是看你亲自过来,受宠若惊而已。”
郭月清听得一乐,之后嫌弃的瞥了床上躺着的白建明一眼:“你爸爸现在这样,建辉地产怎么办?要不干脆让泰安收购,也算是有个依靠。”
场中三人的眉头皆不同程度的一皱,白童惜心底冷笑一声:“妈,你言重了。”
孟知先不悦的瞪了眼郭月清,郭月清被瞪得一愣一愣的,反瞪了回去:“干嘛,我说的不对呀?话虽难听,但我可都是为了她们家着想。”
孟知先将郭月清扯到一旁,阴沉道:“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没看到人家小姑娘伤心成什么样了吗?”
郭月清撇撇唇:“得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出她伤心了?她有沛远陪在身边,指不定心里有多开心呢。”
郭月清话里的每个字都透着狠、透着冷,她是真的变了,变得善妒,还学会了如何最大程度的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小辈,她和之前记忆中的优雅模样,已然相去甚远。
失望沸腾到了顶点,反而化成了一滩泡沫,孟知先开始对郭月清的恶言恶语变得满不在乎起来:“行了,我们回家吧。”
“你说什么?”这回轮到郭月清愣住了。
孟知先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陌生:“我说,我们回家吧,别打扰孩子们的休息。”
能这么快结束探视,郭月清自然求之不得,她一时来不及分析孟知先心境上的改变,攀着他的胳膊出门了。
“抱歉。”孟沛远伸手握了握白童惜冰凉的手,低语道:“我母亲……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童惜沉默了几秒,反手握住孟沛远,她的手比起他来要小上一号,还要白上一号,看上去,两人就是柔弱与力量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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