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板子,屁股都被打烂了,但令人意外的是,马清泉竟没有将其收押。
赵上臣有些坐不住,起身转来转去,一脸着急地说道:“娘子,这可怎么办?眼下这情形,逮不住卫忠贤那狗贼,咱们就无法可想!他娘的!要不今夜我直接带人杀入方家,把卫忠贤那个狗贼给劫出来,我就不信,他能躲到老鼠洞里去。”
听了这样的话,杨男只顾吃茶,连眼皮都没抬。
赵上卿先忍不住说道:“二哥,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方家估计正等着你带人去呢,就算你真能把人劫出来,这么大的动静能瞒得住人吗?这岂不正好坐实咱们家罪名?”
“老三,怎么说话呢你?我是你二哥!是你二哥!!有你这么说兄长的吗?哦,敢情我这是在害父亲了?”
“住口!”
赵上益一发话,赵上臣立即没了脾气,嘟嘟囔囔地怏怏坐下。
杨男放下茶碗,从侍候在旁的丫环手中接过温热的湿巾轻抹了抹小嘴,说道:“时间太仓促了,要是能推迟几日开堂就好了。”
赵上益想了想说道:“娘子,照某看来,昨日过堂,马清泉的心意大致已不难猜测,只要娘子肯出面,某再破些钱财,大致就可以了。”
杨男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道:“你们真正要应付的,也许不是方家,也不是马清泉。”
“嗯?娘子的意思是……”赵上益顿时陷入了沉思,那坚硬的脸容像铁一样。
急不可耐的赵上益腆着脸问道:“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方家和马清泉,咱们还要防着谁?”
“是你们,和我没关系。”
“娘子,您别这么说呀。这回可全指望您了,您惹是愿意出面,那马清泉怎么都得卖娘子您几分面子,家父也就放出来了。娘子,您行行好,救救家父吧!”
杨男笑道:“你父亲用不着我去救,你大哥已经胸有成竹了。”
“二哥,你别乱扯了,娘子的话你没听到吗?娘子,照你所说,我们要应付不是方家,也不是马清泉,那到底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惜,李昂也上过堂,他那条线基本算是断了,目前只剩下卫忠贤这条线。不过方同兴那个傻子,目前是不可能放卫忠贤出来乱转的,所以,赵二哥说带人杀入方家去劫人,倒也不失为没有办法的办法。”
“啊!好,某这就去挑选人手………”
“二哥!”赵上卿一把拉住心急火燎的赵上臣,然后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二哥,娘子在消遣你,你怎么就当真了。真是,唉!”
“嘻嘻……..”
杨男一脸无邪的笑,如同婴儿般纯洁,赵上臣看得眼睛发直,直到赵上卿暗暗拉了拉他,赵上臣才回过神来,一拍大腿说道:“娘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要是有办法,就直说嘛,你要消遣某,等救出家父,你要某跳河都行啊!”
“我没法子呀,谁说我有法子的?不跟你们说了,我困了,小梅,房间收拾好了吗,快带我去。”
杨男起身,旁边的小丫环连接蹲身答道:“娘子,已经收拾好了,娘子请随婢子来。”
目送杨男回房后,赵上臣又像没头的苍蝇般满屋子乱转,最后转到赵上益身边:“大哥,该怎么做,您倒是说句话呀,父亲还关在大牢里呢。”
“二弟不用着急,要想父亲尽快出狱,还得娘子出面一趟,咱们再准备一份厚礼,千里为官只为财,马清泉他不至于放着横财不要,而去得罪杨家。”
“可小娘子她………靠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