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普通山乡,出入豪接送,对方还是个年青男人,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交易上头去。不能说这些人的思想复杂肮脏,只能说是这个社会适就出了这种现象。
“我是傻了才会去解释。什么叫越描越黑,明明是假的事情,只要说出声了,那就变成真的了。”纪岩无奈的道:“可以避免的最有效办法就是你再别出现了,不然的话我就是说破大天来,也还是会被议论。”
简勋也跟着挺烦恼,沉默了好一会儿,陡然眉眼舒展,带着试探性的道:“石头,要不然我们去领证吧?要把证领了,谁再敢说你被包养,你就直接把证呼他脸上去。”
纪岩:“……”想呼你脸上去,这什么破主意啊。
简勋收到她歪着脑袋瞪过来的一眼,嘻嘻的笑了声,直给自己搭了台阶下:“你别多想,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要是我们俩个领了证,名正言顺的什么问题不都解决了吗,是不是?”
纪岩木着脸看他,道:“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以后都别去了,他们自而然的也就不会再说了。”
“那怎么能行,我必需得接送你。”简勋就是王八吃称砰铁了心了。纯粹是叫公交车上那彪人给刺激着了,怎么都没办法再容忍有人对纪岩动手动脚。
这丫的就是头倔驴,怎么说都不行,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和口水,纪岩郁闷不已。转念又一想,反正这这辅导时间也不长,学校还得提前开课,这边最多也就二十来天,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为了这件事跟他硬呛着来也没有必要。
她没有再为送不送的问题上纠结,简勋依旧不厌其烦的一天三趟的接送上下课,其他时间就去公司里处理事务,一天的时间安排的紧凑,几乎没什么空闲。就这样他还挺乐在其中,硬是从枯燥重复的日常里品出了兴味。
眼见这一个暑假过去了大半儿,辅导班也上了二十多天,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却出了点儿意外。
D市处于的地理位置的关系,它属于暖温季风型大陆性气候,雨量充沛,终年湿润。每年的七八月份便进入了连雨季节,七天里有四天是在下雨,最高达到过半月下了十二场雨的记录。
跟往年有所不同,今年的气候有些干旱,进入七月份以来就只下了两场毛毛细雨,而且都在晚上,早晨起来地表皮差不多都已经吹干了。
这样的干旱对于地里的庄稼显然是不小的考验,老百姓都盼望着能够下场透雨,浇灌下干渴的大田,缓解下旱情,湿润湿润过干的空气。
天气预报提前三天就通知了某沿海城市将有巨大的台风团将要登陆,并且言明可能会影响到华国北方的一些城市,D市也正好在其中。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是件好消息,只要是下了雨,严重的旱情得以缓解,农作务得到恢复生机,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也会有近一步的保证。尤其是靠天吃饭的农民,地里的庄稼那就是一年的收成,巴不得这场雨能早点降下来。
这有人欢喜,自然也就有人会发愁。
早晨起来天气就是阴阴的,空气里似乎都带着丝粘稠。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为了防患于未然,纪岩往书包里装了把折叠雨伞。
每天早上简勋都会提前一个小时上来,看着她洗漱收拾东西,这些锁碎的事情似乎也能瞅出个花来,一点都不觉着乏味,兴趣盎然的连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
纪岩是真不知道这些都有什么好看的,明明可以在楼下等,非得坐电梯上来,也不嫌着麻烦。说过两次后,他依然如故,也就再懒着说了,由他来吧。
放在平时,没话他也能找个话聊,说到兴处就是她刷牙的时候也非逼着她满嘴泡沫的回应上两句,可是今天的情形貌似有些不太一样。
纪岩抽上书背拉带儿,包都背身上了又过了好几秒钟也没听见他回应,之前说了两句他也是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
“没有。”
纪岩回手关上房门,看了眼阴沉着脸的简勋,明显不太状态又不想要多谈的样子。她向来不是会刨根问底的人,谁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既然不想说那她就不问了。
两人坐了电梯到了楼下,扑面而来的潮湿空气预示着即将而来的是场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