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你认为如此就能保住你的性命了,你认为你不开口朕就拿你没有法子了?来人,来人!”
耀皇子终究还是开了口,不过却没有睁开眼睛:“父皇,我只是认为无谓再受皮肉苦,不过我说了你怕也不相信,但不说却是我的错了,总要试一试再死心。”
“我不知道是谁暗中相助了我,连南蛮人都能说得动,此人当真是父皇的心头大患啊。可惜的是,孩儿并不知道此人是谁,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他同孩儿的联系,都以字来言明——有时候写在纸上,有时候刺在叶子上,还有的时候是由虫蚁来传信。所以,孩儿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
“孩儿所知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了,父皇要动刑请便,但是孩儿真的没有隐瞒了;而我受什么伤,相信江铭也会感同身受的。”
他说完闭紧了嘴巴,完全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阿凤把牙咬了又咬才没有破口大骂:“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你身上的蛊还没有解开呢。”
“全凭皇姐处置。总之我和江铭是两人一条命,皇姐不想解我身上的毒,皇弟也不敢强求。皇弟的性命,就交给皇姐了,相信皇姐不会让皇弟失望的。”
阿凤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在赌我敢或是不敢?我们不知道你是如何和南蛮人联系的,也不知道你和南蛮人约定了什么,所以你就拿这些和江铭的性命来要胁我?!”
耀皇子却不答一个字了,就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阿凤全说对了,他赌的就是阿凤绝对不敢,也绝对不会,因为江铭的一根头发在阿凤的心中都比他这个人重要多了。
所以,他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皇帝连连点头,他气的除了点头外根本不知道再说点什么为好:“好儿子,果然是朕的好儿子!来人,把永嫔给朕宣进来!”
他看着耀皇子:“朕要听听你的母嫔会怎么说!”他现在真的弄不明白,一个在宫中几乎被他遗忘的嫔,怎么可能会和南蛮国拉扯在一起。
永嫔在他的印像中,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来;可是,事实就在眼前,永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的:她不会是那个暗中操纵一切的人,但是她绝对知晓耀皇子在做什么。
此时永嫔所居的雅苑里,永嫔一身的盛衣装扮,只是脸上全无喜色;她看着境中在自己身后的模糊身影:“我死了,你真能保耀一个平安?此时我也不求其它,只求耀儿能住性命。”
“他是皇子,只要保住了性命,哪怕是被关一辈子,他也不可能吃太大的苦。我劝不了他,事到如今我也救不了他——是你,害他到如此地步。”
永嫔身后之人的声音幽幽的:“功亏一篑罢了,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唉,也只能说是耀皇子没有那福份了。你放心去吧,我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
“我亲来一趟,就是为了给你好好诵经超度,为你求一个来世不要再嫁入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