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皓和韩斌齐齐抬头,看到纯郡主后都皱了皱眉头:“姐姐。”
纯郡主比他们兄弟都年长,和他们是真正的血脉至亲。
“不要叫我姐姐,我怕的很。”纯儿的眼神和语气平静的很,因为她自认就是在说一件事实而已:“和你们是兄弟姐妹实在是很危险的。”
她并没有生气,也不是要为韩二公子出头,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所以,她的语气才会平静到如同和人打招呼一样。
看不惯是有的,所以她才会忍不住开口;说出实话来会让韩斌和韩皓心生恨意她也知道,甚至到让韩家的家主震怒她也清楚。
鲁大姑娘看着纯郡主:“你呀,明明不食人间烟火了,就闭上嘴巴什么也不说岂不是更好?你自己是知道的,唉。”
最后一句话就是指韩家对纯儿刚刚的话会极为不满,一定会对太后说的。
纯儿回视着鲁大姑娘,平静的神色没有一点变化:“那又如何?”
无人能再夺走她什么了。
她的父母手足都已经不在世上,至于所谓的郡主身份她根本不在乎,太后的宠爱?嘿,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至于韩家的人,不说他们所为能不能为世人所容,至少这么多年来待她没有半点的情份。
韩家是韩家,她是她。韩家的人没有当她是亲人,她也从来没有认为韩府是自己家。
纯儿很清楚,韩家再怒也不可能自她这里拿走半点她在意的东西:她的性命她也不在意,如果真有一死去和父母团聚当真不是坏事儿。
最起码,不用再看着韩家人造孽,那也是一种解脱。
鲁大姑娘牵起她的手来握了握没有再说话。多年相识,她很清楚纯儿的心结不是几句话能解开的。
韩斌没有作声,只是拿眼盯着韩二公子:此时你不开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韩二公子自己也知道应该自己说话了,因为这种时候他不说话兄长和四弟如何能解围?
“我只是带着人游玩,听到这边有响动过来瞧瞧,就在山洞中发现一堆人围着郑小侯爷。”他吸了一口气,因为想到了鲁大姑娘的鞭子。
郑小侯爷可是鲁大姑娘的未婚夫啊。
“郑小侯爷衣衫不整,我便以为他在贪玩便上前和他玩笑,却不想在他身后、在他身后发现了……”
韩二公子虽然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做,但是把自己的性命押上相赌,他真得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所以说到关键的地方,他犹豫了、他害怕了,也就说不下去了。
韩皓几乎要踢他,最最关键的地方你不说出来有什么用?!他却没有再动手打人,反而解下自己外袍来给韩二公子披上。
“兄长真得不知道,如此听来你只是被迁怒了,此事兄长定会和鲁王府讨个公道。”他此时一副疼爱弟弟的好兄长模样。
韩二公子的身子却抖了拌,自小到大他太清楚自己这个兄长,明白他如此做是什么意思:如果他再有什么犹豫或是不能让兄长满意,倒霉的人绝不会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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