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嘤嘤”之声,听的阿凤有点奇怪才扫过去一眼。
一眼,就让阿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一眼看的阿凤手就是一颤,也正是那一眼,让阿凤看到了自己的衣裙:她都没有伸过手去取衣服,反而抱着自己抚摸双臂。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是起了一层又一层,很有屈出不穷的意思。
阿凤转过头去哼道:“丢人不丢人!”一面说话她一面伸出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而且阿凤也只是问了他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声音还小的只有两个人听到:阿凤不相信会吓到他。
那男人见阿凤伸出手来,吓得向后一躲:“你、你干什么?!”
受惊的模样好比吓到的小兔子。如果是个小姑娘如此,阿凤当真也就心软了,可是那么一个胖大的男人家……
阿凤没有好气的道:“你认为我要干什么?”她本来心中很担心,也很焦急的,现在被胖男人搅的担心少了很多,替代成了恼火。
如果不是在这里,如果不是衣衫不整,她真的很想一脚踹在那张胖脸上问问他:我一个女子能对你做什么?!
男人却颤着身子抱着自己,用无比委屈的声音道:“你、你哪里也不能去,你要跟我回去解释,一定要跟我回去解释。”
“你不去我就死定了。我的清白啊,我守身如玉啊……”大男人说着说着眼泪更多了,抱着自己的胸口就像个被坏人那个啥了的小姑娘。
只是他太胖了,所以就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有引来阿凤的同情心:恶心倒是有的。
阿凤很无奈,看着一个胖到可以拆成两个自己的男人,她除了无奈也只有无奈了。
现在还是离开这里最重要,所以阿凤只能长长吸气,压下心中的恼火努力平静的和男人说正经事儿,不去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因为她的衣裙就在那个男人身边,不好好的和男人说,怕男人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比如惊叫一声什么的,那才真要了阿凤的命。
“你把衣服给我好不好?或者,你想这样等人进来,还是想这样和我离开?”
阿凤也没有好心情同他讲道理,现在她没有打人也没有质问男人,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程度了:不是不做,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
一面说话她一面侧耳细听,人声又远离了,最终没有了声响——这让阿凤稍稍安心一点儿,但她知道时间不多。
男人闻言终于转头看了看身体两边,居然先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抱在胸前,好像阿凤真得会把如何一样——看得阿凤眼角抽了又抽。
不是想着外面随时会有人来,阿凤真得很想很想用他的大胖脸来止止自己的手痒。
“不许再骂我是猪,你再骂的话就等于骂你们全家、你们家所有的亲戚都是猪。听到没有?”
“还有,你要跟我去解释,必须要好好的解释。听到没有?”
看来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这两件事情了,尤其是最后所提到的解释,他的声音都沉重无比。
阿凤翻个白眼给他:“你再骂我全家,你会后悔的,悔到肠子都青了。”她不能理解胖男人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不忘拉仇恨。
看来,胖男人对仇恨可能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