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势力,她根本对抗不来。
浑身无力,是因为绝望和害怕,可他眼底跳动的火焰还是那么邪恶,他对她根本没有半点同情或是怜悯。
“喝酒。”北冥夜看着桌上的酒杯,想起那夜她喝过酒之后那张粉红菲菲的小脸,现在,就想要再看看。
“是不是我喝过,先生就放过名可?”她抬起长密翘立的睫毛,一瞬不瞬盯着他。
见她看自己看得这么认真,北冥夜差点因为她的天真而失笑:“小丫头,你未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长指落在杯脚上,将杯子端了起来,凑到她唇边:“喝了。”
名可真的想拒绝,可她根本拒绝不来,他取笑她太天真,或许连自己都知道,只是她现在完全没有退路,只要他不愿意收手,她什么都做不了。
一杯猩红的酒液在她紧皱着眉心的情况下勉强咽了进去,她才刚缓过那口气,第二杯红酒已经凑了过来。
“北冥先生,我……我不会喝酒。”她轻轻推了他的掌一把,眼下染上不安。
喝了一杯,脑袋瓜已经有点晕乎乎的,再喝一杯,她一定会立即醉过去。
北冥夜也看出来了,这丫头的酒量真是浅薄得可以,一杯红酒就将她灌得昏昏乎乎的,再来一杯,她是不是连站都站不住了?
可他为什么忽然就很想看看她醉酒的模样?
清纯小玉兰染上猩红鲜艳的美酒,会是怎么样乱人心魂的姿态?
“喝。”他声音沉了下去,是期待,也是兴奋。
名可不知道自己那一点点醉酒的憨态居然已经让眼前这个男人兴奋不已,她捧着酒杯,好艰难好艰难地将那杯酒咽了下去。
酒杯子空了,她抬头看他时,他的模样在视线里已经模糊了起来。
可她心里依然记挂着那件事,依然含糊不清地哀求:“北冥……先生,求求你放过珊珊,她……她还是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她不懂事……”
北冥夜瞳孔微微收了收,审视的目光落在她酡红的小脸上。
又是个溺妹成狂的家伙,为了护她妹妹,根本什么都不管不顾。
那个叫名珊的女人还是小女孩?已经和无数的男人滚过床单,甚至恬不知耻地给他们的夜生活留下痕迹,这样的女人叫不懂事?
真正不懂事的,是她这个当姐姐的,快二十岁了还是懵懂无知,居然可以无知到被自己那所谓的男友卖给另一个男人,只为了一份合同。
想到那夜若不是卖给自己,而是卖给其他男人,这女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人玩成什么模样,一想,胸口居然莫名堵了一口闷气。
愚蠢的女人,他不介意亲自来告诉她,这个世界有多复杂,外头的人有多邪恶与可怕。
长指沿着她的脸划过,在她终于因为酒气而站不住,身子软软往一边倒去的时候,他忽然一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举步往不远处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