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方才我与宗师您也是‘有染’了,您要是想清理门户,只好连自己也一起清理掉了。”
“无耻!荒唐!”他又骂道。
“他们都是亲眼所见,宗师可赖不得。”我说道。
泊江指着我,看着其他的男子,不住地跺脚,道:“必须要速速处理,否则后患无穷。”
我环视着他们,幽幽说道:“宗师执意要灭我师父和我,不知是真的为了白莲社、为了同门,还是,为了自己呢?”
泊江横了我一眼,分辨道:“自然是为了给教派除害,何来为自己之说?”
我望着他,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在这区区几个人面前清理门户岂不是有悖自己为白莲社教众正心的初衷?而且你真的是代表了白莲社的所有同门?为何来人中只有你一个年长的宗师,却不见其他宗师呢?”
泊江一甩袖,将手背到身后,道:“这些还用你来提点我?来这里的事我已经与其他宗师商量过了,他们也都认可了。”
“那其他几位宗师的意思是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师父和我?”我又问。
他瞟了我一眼,道:“查明真相后清理门户。”顿了顿,补充道:“事实便是如此,真相就在眼前。”
“宗师此话差矣。”我说道,“你是假冒我师父的名义写信将我骗到这儿来的,这样做,是何居心?想来是因为查不到证据,便用手段造出一个证据来。真相可比眼前的一切要复杂得多。”
他一时语塞,半晌后,道:“倘若你和白君瑜之间没有极深的情义,那为何只凭一封信便能叫你赶到这儿来?”
“师父和我之间的确有情义在,”我说道,“是师徒情义。你不过是利用了这点来诬陷我们。”
“哼!”泊江嗤道,“什么师徒?不过是打着师徒的幌子行肮脏的勾当。”
师父在后面道:“泊江,即便是死,我也要死得清清白白。你如此诬蔑我,我断然不会这样受死。”
泊江看向师父,微狭着双眼与师父对视。
我又道:“真相到底是怎样不能由你一人说了算,我们要面见其他几位宗师。”
“笑话!”泊江道,“几位宗师是你这个娼妇想见就能见的?你也配?”
我正欲还口,泊江身边的一个男子凑到他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我隐约听到什么“证据”、“信服”之类的字眼。
泊江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然后开口道:“白君瑜,你不是想证清白吗?我就让你和这个娼妇一起去见其他几位宗师,看你们到时还如何狡辩。”
师父回道:“证明清白我自己一个人跟你们去就可以,我徒弟不会去。”
“这可由不得你来决定。”泊江冷冷道。
我转过身,走到师父跟前,低声道:“师父,他们已经把我骗过来了,肯定不会让我就这样走脱,我和您一起去,路上再想别的法子。”
师父垂下眼看着我,轻声道:“其他几位宗师也并不怎么待见我,你跟着去了,恐怕也是逃不了。”顿了顿,又道:“阿珠,为师真的是拖累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