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玄果然在朝上颁布了封赏令,除了一分封宗室为王,他更是打破祖制,众多异姓将领也得了分封,朝上百官几乎人人有份,倒也是种奇景。
苏云也得了个武信侯的名头,不过圣旨一张,依旧没给他兵马封地,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特别看了眼樊崇,樊崇也得封了个列侯,待遇和他一个样,空头支票而已,不过从他阴沉的脸色上看,和期望值想必有很大差距,苏云心头一乐,刘玄真是出了手昏招。
“那么计划就开始吧。”
这几日王匡的心情还算不错,尽管在朝堂上的势力一再被那些文官打压,但是毕竟也得封了个比阳王,尽管只是个虚衔,但也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定国府内,新市军一系的将领聚集,王匡举起酒杯。
“在座的现在都是王侯了,这番景象古来少有吧?”
“那是,如今封王拜相,遥想当年我们还在绿林山上的时候,可万万不敢想的。”王凤笑了起来。
“只可惜王莽未除,天下并未尽归,这王侯之名实在有些寒碜。”申屠建是这群人里比较沉稳的一个,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喜形于色。
“你说得是理,想当初陛下还是我们拥立上位的,可是现在却亲近文官,安于现状,更是做空我绿林一系,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张卬闻言抱怨道。
“此话还是少说为妙。”王匡左右看看,“小心传到更始耳中。”
“这里只有你我,有什么好怕的,这小子当年不过一个逃犯而已,要不是我们看得起他,他哪能当皇帝。”张卬不屑道。
“话虽那么说,现在更是已成气候,我劝诸位还是老实些吧。”王凤劝道。
“难道你们要学那刘秀,就算死了大哥还要忍气吞声吗?”张卬气道。
“说道那该死的刘秀,这一点我还真佩服他,为了苟且偷生这样的大仇也能忍了。”王匡摇摇头。
“刘秀可没那么简单,如此隐忍必有所图,当初杀刘縯也有我们一份,所以一定要小心他。”申屠建说道。
“放心,从他到宛城我就一直派了人手监视着他,只要他露出什么破绽,我们就可以斩草除根。”王匡想了一想又道,“不过这几日听探子来报,他和那樊崇来往甚密,不知道有何图谋。”
“樊崇?”申屠建沉吟了片刻,“这樊崇虽然归顺了更始,但是手下十多万兵马还在山东并未改编,这可是股不小的力量。”
“你是说刘秀想借着樊崇的手报仇?”王匡愣了愣,“那我明日参他一本,恐怕更始不会放过他的。”
“此乃下策。”申屠建摆摆手,“刘秀现在无兵无势,根本没有威胁,何必在他身上浪费力气,不过他倒提醒了我们。”
“提醒什么?”
“樊崇的赤眉军战力不俗,且又不受更始待见,在朝中根本说不上话,倒不如把他拉拢到我们这边,凭着我们在朝堂上的根基,一里一外,到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有底气了吧。”
王匡眼前一亮,“哈哈,想一想的确如此,有那十多万大军在手,就再不怕军权旁落了。”
樊崇这几日心头烦躁,来宛城两月有余,他一再等待,更始都他都是不冷不热,虽然封了候,可是连府邸都没赐下一座,他们这一群人到现在还只能挤在厩置里。
“樊大哥!那王匡请你过去说了什么?”逢安问道。
“他对我倒是客气,我看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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