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家稳住,没干什么傻事,不然肯定让太后不喜。
太后朝两人看去,眼神疲惫,“今日招你们进宫,就是想与你们商议立新皇之事。”
永福郡王对这位舅母一向敬重,虽然是继室可是这位舅母待自己和妹妹一向亲厚。为人处事又光明磊落,又处处照抚自己,所以永福与这位舅母很亲近。
“舅母放心,永福自是支持小皇子,皇上的血脉自然该坐上皇位。”永福郡王与太后从来都是如此说话,这也让两人之间多了几分亲情味儿。
太后微微一笑,可是那笑看着却很悲凉。“永福,你说的正是舅母的心意。舅母自然是希望你们都能帮衬小皇子,他还这么小,就失去了双亲。
在座的都是他的亲人,若你们都不帮他,就没人可以帮他了。哀家不会立老八的,哀家知道何为正统。”
木大人一脸感动,“臣谢过太后,小皇子是臣的亲外孙,臣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护着这个孩子。所以太后您只管放心,只是永定侯怕是会故意寻事吧!”
“永定侯也只能耍嘴皮子罢了,还能如何?小皇子不管哪一点,都是新皇的最佳人选。到时候继续由太后听政,等到小皇子大了,再让小皇子亲政。”宁王说完自己的想法。
如兰满意极了,“那明日如何应对,就全靠诸位大人了。哀家虽是一个妇道人家,可是若有人想伤及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只能硬下心肠了。各位大臣可要做好与哀家共进退的准备!”
在坐的大臣自然响应,由其实木大人,哪个热情呀!木大人已经想好了,今日回去后,要把木家所有的交好,或者亲近的人家,全都走动一遍。一定要为外孙拉到更多的人脉,这也是木家将来的希望。
等殿里人走光了,宁王却又突然进来了,面对宁王如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若当年宁王没有说出那样的话来,也许自己还能坦然面对,可是有些话说出来了,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宁王有何事?”
宁王看着面前的女子,想到当年初见她时,是何等的让自己心动,就像那天上的仙子一般。可现在的她,好像也老了,虽然在宫妆之下,依旧美艳,可是那憔悴的眼神,还是让宁王心痛。
为何自己不能早些遇见她呢?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太后,这些年您还好吗?”
如兰淡然一笑,“谈不上好坏,只是好像突然之间,我真成了孤家寡人了,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开。宁王这些年在瞳关可还好?”
“一切都好,若没有这场战事更好!”宁王说完就不再语了。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殿里,如兰回忆着往日的事情,宁王则想与心爱的女人靠的更近一些。也许这次相见再无可见了。
自己再也没机会回京了,新皇这么小,自己这个皇叔回来一次,只是让外人多一次怀疑和异心罢了。
木大人带回的消息让木家上下全都高兴极了,同时也知道木家身上的责任更重了,想要扶起一个小婴儿做皇帝,木家必需与太后一样呕心沥血吧!
不过再苦也值得,木家的外孙是皇帝,这对木家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也是最大的荣耀。
永定侯黑着一张老脸,太后居然有此等见识,居然放着成年的八皇了不立,反而费力让一个奶娃娃登位。
难不成八皇子不是太后所出吗?而且八皇子的性子完全与皇室不融,成天只留涟山水,一年有大半年时日不在京城。
这次皇上出事,听说八皇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昌平长公主气极了,到处派人去寻找,可是八皇子却未出现。
到底是八皇子真贪玩呢,还是太后不让八皇子回京呢?永定侯看着安王送回来的信,气的吐血,这个没出息的。当年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会扶持这个的孙子,明明是太子却硬折腾成如今这幅田地。
这会连皇位也不在意了,让他回京奔丧他都不肯,还说什么身体不适,无法回京。这个孙子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外孙,
永定侯蛰伏了这么多年,就是想着有一日皇上归天,天下大乱,到时候自己再出来重新扶安王做皇帝。
凭自己手中的银子,还办不成此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天下就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情。可是偏偏安王是个不争气的。
永定侯这几日看中一名妓、子,立马就卖到府里,偷偷的养起来了。永定侯有的是银子,想买一个妓、子能费多少银子。就算安王不回来,永定侯也不想太后如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