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你先休息,我去邓妃那里……”
大王见王后不依不饶,索性离开王后寝宫去了邓妃那里!
他绝不相信后宫有人敢怠慢善娥!
…………
“父王!”小公子见大王出神,着急柔王师,便摇晃着大王双腿。
大王这才醒过来,两年前确实错怪王后了!
刚才所见再次震怒大王,他猛地站起喊道:“来人!”
侍卫立刻出现在眼前。
“传本王口令,耿妃纵下行凶,折辱公主,罪不可恕,即刻关闭耿妃宫三月,罚禄半年!”
相当于打入冷宫三月!
善娥大惑拉扯住父王求情,大王严厉道:“楠儿,娥儿,随我去议殿!”
宫外大王为子山猎浩荡,宫内大王为女雷霆震怒,可是内刑府却黯然失色。
审厅之内一排长桌,两侧立着府差手持廷杖威严而立。
刑司摆动两下身体便坐在对面,大多是因过于肥胖。他冷眼盯视符柔问道:“身为王师,总王师,那是大王钦点伺候正公子的差事,是凡人修不来的福分,可是你年纪轻轻,却不学无术,扰王公子之身竟现邪气,你可知罪?”
身旁几名府差立即用廷杖敲打地面,可是那气力明显微弱,刑司甚为不满,这哪还有内刑府气势,转头瞪手下,那杖地之声又来一次。
“大人,恕小女愚昧,自不知罪从何来?”
“呵!”刑司没想到小丫头丝毫不惧怕自己,转身看那些府差,却没有得到任何启示,眼见前面的王师一派神闲气定,毫无惧色,更无哀求之状,气不打一处来,“你果真是胆大妄为!”
只可惜这内刑府无私刑,否则立即给这死丫头用上。
“大人所指何事,还望明示!”符柔明知故问。
“你挟持公子,恶毒施法,引王公子头冒瘴气……”
“瘴气?”符柔琢磨了一晚上才想出对付的法子,“大人的意思是南国储王之头顶冒出瘴气?”
“混账!岂可如此无礼,堂堂王公子,自然是百毒不侵,岂能被你这小妖女蛊惑……”刑司说到这里才知上当,府差有人已经憋不住笑,又见大人面色青紫,赶紧住嘴。
“大人,王师与王公子耍玩过度汗出,冬日寒冷引起热气上升,本是人间天象无可厚非,便如大人,身后有黑柱矗立,远远望去却像身上有黑烟升起,也许是邓妃惊愣之间惶然看错也不得而知,还望大人明察。”
“你这王师,好个嘴硬,来人,将犯女押回去择日再审!”
“等等!”
“参见护国公!”众人齐声施礼。
陈王沉肃着脸径直坐在刑司座位上,手指对面座椅,令符柔坐下。
符柔心内一沉,陈王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自己一定要小心。
“柔王师,你我有一面之缘,也是深得本公喜欢。只是,王公子乃南国储王,万民明日之主,内刑府松懈不得,还望王师体谅。”陈王将目光停在符柔眼睛上。
好个犀利!
符柔赶忙垂下头,幽幽答道:“世人皆知护国公秉公正直,一心为国,小女岂敢造次,护国公问便是。”
“听闻昨夜竟有劫贼闯入,你可是识得?”陈王面无表情,手却捋着长须。
符柔暗道:明知故问,定是你的手下!
心里却是转念计来,露出惧怕神态答道:“小女琢磨定是江湖宵小,被护国公正气压制存心报复,夜袭内刑府嫁祸大人,试图令大王责罚大人,好在有府差机灵及时喊人,方才逃过一劫!”
陈王一怔,如此上上的推辞!即可保全自己,又能证实自己功高震恶,这丫头果真是单纯,反倒帮衬了自己!
随着却缄默不语,忽然闭上眼睛。
符柔立即松下全身戒备,以防被老狐狸窥探到自己内力。
半晌,陈王方睁眼缓缓发声问道:“柔王师,老夫问你,这天下之大,究竟有多大?”
符柔一愣,不明陈王之意,警惕着答道:“天下之大,疆域无边,天下之小,却在心尖……”正要往下说,忽觉桌下一道罡气袭来。
陈王出手!
如非自己早有防备,这一招正在发话之际,定然回掌迎去!
他绝不敢杀我!这是在内刑府,护国公亲手杀后宫之犯,定是不允!
“唔……”完全放弃防御的符柔忽觉腹部一痛,血往上涌,身子已然失去控制仰倒在地,即使狠然下咽,仍有半点血迹从嘴角渗出,可是瞬间内脏便复平静。
好高的功力!
符柔内心几近惊恐,便是自己出手,也定不是对手!
“混账东西!”陈王指着府差大骂,“内刑府一向内资充盈,却有如此松垮之椅,快,将柔王师扶去休息,如若再有此事,拿你等试问!”
“是!”府差急忙扶起符柔走进囚室。
符柔暗道:好个阴险的陈王,即便是令王医来诊,也查不出自己体内有恙!你究竟想做什么,文图哥哥,你查清楚没有?
“护国公,大王召见!”忽一位侍卫跑进,施礼禀道。
护国公走后,府差仔细查看那破裂的椅子喃喃道:“这是昨日刚刚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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