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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年前,他就患上了头痛之症,那时候武则天才刚刚当上皇后。就在他得到头痛之后,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上武则天上朝临政。
皇上与皇后并称二圣。
“皇上,您的头痛又犯了。”老太监急忙上前搀扶住李治。又冲着侍婢叫道:“快,快拿药来。”
宫女端着药汤上来,给唐高宗服下。
唐高宗的头疼稍缓,坐在长椅上喘着粗气。
武则天一摆手,道:“今日踏春诗会就到此为止吧。起驾,回宫。”
“是。起驾……”
“回宫……”
一声唱诺。
左右金吾卫和宫女太监立刻摆开仪驾,抬着唐高宗动身。
“恭送皇上、皇后,二圣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坡上诸人尽皆跪送。
踏春诗会草草了结,但杨铭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和“问世间情为何物”,却已如病毒般传播出去。
在回城的路上,大多数的文人都过来跟他寒暄了几句,跟他套一个交情。而才女则多是暗送秋波,一路上,他收到的手绢、香囊、丝帕、发簪之类的信物已经不下于三十件。
由此也可得见盛唐民风之开放。
也正是当时这种开放的民风才给了武则天一展所长的机会,使她最终能够荣登大宝,改国换号。
回到洛阳城中,杨铭也开始为之后的目标策划起来。
换照时间来算,离狄仁杰到洛阳述职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而这段时间自己也不能浪费,需要好好布置一下。
杨铭想了一下,决定在洛阳城开个茶馆。
生意是做熟不做生,在剑雨位面时,他就曾开过一家茶馆,现在再做这行也算是重操旧业,驾轻就熟。
燕子楼,洛阳城最大的**,背景十分神秘,与官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银睿姬便是燕子楼今年选出来的上元花魁。
自打她成为花魁之后,各路王公贵族,达官富商陆续的前来拜会,踏破了门槛,想要一亲芳泽。可惜银睿姬对这些人根本不感冒,佯称抱恙在身,将他们全都拒之门外。
“小姐。”银睿姬的贴身丫环手里拿着纸张快步走了过来。
“月儿,又是什么人送来的拜帖?我不是说过吗,谁都不见。”银睿姬道。
月儿道:“不是。小姐,拜帖我已经替你推了,这是今日踏春诗会上传出的诗词,我托人抄来的。”
银睿姬生出些兴趣,将一沓诗稿接过来,一页页的翻看,忽然眼睛一亮,不禁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以花喻人,以人喻花,写得好,当真是千古绝句。只不知这杨铭究竟是何人。”
又复读了几遍,才继续翻阅诗词,没过片刻,又抽出了一份,喃喃道:“欲问箫音化紫烟,也曾习舞度芳年,得成美眷何辞死,只羡鹣鲽不羡仙。”
“得成美眷何辞死,只羡鹣鲽不羡仙。一句诗道尽了对爱情的向往,人间之情莫不过此。”
银睿姬把诗篇放下,幽幽叹道:“读完这句只羡鹣鲽不羡仙,已经再没有情诗可入我眼。”
“啊?”月儿道:“小姐,月儿虽然不懂诗词,但也觉得这首诗挺美。不过我听外面的客人交谈,今日最出彩的不是一首诗,而是一首词。”
银睿姬微微一怔,讶道:“难道世上还有比这句诗更美妙的吗?”
她又把诗稿拿起来,继续翻看,蓦地,整个人一下僵住,目光迷离地盯着一往篇诗稿,整个人的灵魂都被那绝妙的词句吸引住,仿佛化身为雁,只影向谁去。
诗稿从手中滑落。
“小姐,你怎么了?”月儿问道。
银睿姬的泪珠盈眶而出,十分动情地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小姐?”月儿弱弱地叫道。
银睿姬拭下泪水,道:“我没事,只是一时有感。哎,这首词写得太动人,太凄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一句话,道尽千古万般情。此人对情之一字的理解当世无人能及。”
“真的有这么好吗?”月儿小声问道。
银睿姬道:“月儿你不懂,睿姬才疏学浅,用尽所学也无法形容出这首词千万分之一的美妙。”
“世上竟真有比小姐的才学更高的人!”月儿讶道。
“睿姬万万不敢与其相比。”银睿姬道:“月儿,你帮我打听一下,这位杨铭公子是何人,现居何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