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也会落到他们手上去,咱们好歹夫妻一场,你走吧,你自己去找一条活路!”
“你活该,早让你别去赌,你非要赌,咱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皮氏哭了,是真的哭了,伏在男人的身上恨不得咬他两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啊为什么?”
“婆娘!”男人一把将皮氏搂进怀里:“买了你回来的第二天,我一高兴就去赌了,这债就是那时候欠下的!你要是早管管我,早知道和你过日子过得好,打死也不会去賭,也不会欠这么多债了”鼻子一酸“有钱难买早知道啊!”猛的翻身将皮氏压在身下“婆娘,我再要你一回,要了你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要死啊,你!”为了博得老赌棍的心皮氏也算是放开了手脚,但是现在可是大白天,更何况还是在家门口,让人看见了还怎么活,狠狠的咬了男人的手臂一口“要走一起走,现在就走,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娘的还想这些没用的!”
“唉哟!”男人吃痛,刚才被打得鲜血淋淋都没感觉,被皮氏这么一咬反而心抽痛了,挫败的倒在一边,仰天长叹“他娘的,老子和你夫妻一场,做鬼也风流!你让我走,我还能去哪儿,去哪儿也躲不过他们的追讨!”
夜幕时分,一条大黄狗在前面带路,后面两人背着一个包袱相互搀扶悄悄的走出这个小山村。
这儿应该就是永安县的地盘了!
胡嬷嬷抬脚走进了一家客栈,知道人在哪儿倒不紧张了,去昌州城取了首饰变卖了,身上留了点碎银,一路行来,一边找了妥当的地儿藏了些。几个月的奔波让她越发认定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哪怕没机会来取,也不愿意因为这些银两钱财丢了性命,更何况,永安县如果真如皮嬷嬷所说的那么乱就更不应该带钱在身上了。
“住宿三两,吃饭打尖二两!”店小二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客,热情的招呼着胡嬷嬷。
“再往前走可有人家?”果然是贵,当昌州城有名的客栈了,环顾四周胡嬷嬷真是不甘心,要不然去投宿寻常百姓家吧,一夜给一两银子主家人一定高兴极了。
“大婶儿,小的劝你别为了省这点银子错过了投宿!”小二虽然看不出胡嬷嬷是不是一个肥客,但出于良心还是负责任的告诉她:“你是外地来的吧,告诉你,在永安县一更了还在街上行走的女人都是要交税的!”
行走的女人交税?
胡嬷嬷第一次听说这话,不解的问:“为什么,那男人呢?”
“咳!”小二年轻脸皮薄,不过话已经说到这儿了,不说全肯定是没人相信“夜里一更还在街人行走的女人就是出来卖的,卖就有利润,就应当交税。男人嘛,因为是花钱买的,所以不用交!”
“我呸!”胡嬷嬷气得脸色铁青,什么叫卖?这都什么破规矩“你们永安县古大人真是好有规矩啊!”
“大婶儿,没规矩不成方圆嘛,自从古大人上任规矩多了去了,所以大家也老实了!”黎民百姓谁敢说半个不字,拐着弯的牢骚是可以发的!小二话不带半个脏字就将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