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重颔首,眉宇间透着一份厉气,然后迈开几步,大声叫道。
“来!”
三家的随从大概有七、八人,其中大多都是王家的人,各个都在叫嚣着,为王贵助威。邓云纵身一跃,好似蜻蜓点水,在从斜坡上踏雪飞驰。就这一般功夫,立即惊呆了一众随从。王贵脸sè又紧张几分,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须臾,邓云来到王贵对面一丈之地,马步摆定,双手一高一低伸平,架势稳重。王贵只觉一股无形迫力,逼了过来,心里越来越是忐忑不安,竟也忘了张显的话,大叫一声,脚步一动,身影猛扑,双拳挥动朝着邓云打来。眼看王贵双拳就要打到,邓云猝然动起,左手一拨,右手一挡,肩膀顺势一撞,连消带打,刹时就将王贵撞开。王贵啊的一声惊呼,身形连退数步。邓云没有趁势进攻,待王贵反应过来,邓云还是刚才那样的架势,如同一座伫立的小山丘,就像从来没动过一般。
不过从吉青、霍锐那欢呼雀跃地喝彩声中,让王贵不禁回想起刚才那羞耻一幕,登时脸sè更加黑沉,双眼死死地盯着邓云。
“这邓云怎么这般厉害!?”王贵心里暗付,这时张显叫了起来。
“贵子,以静制动!”
王贵一听,也是聪慧,立刻沉着心思,扎好马步,双拳摆开,一副防守姿态。邓云见势,微微一笑,脚步慢移,看要接近。王贵忽然一脚踢起飞雪,碎雪飞扬。同时,只听见霍锐、吉青在后面大声叫骂卑鄙。
不过邓云却是临危不乱,双手拨、撩、起、抚,用的正是‘挡四门’的手法。说时迟那时快,王贵已经冲了过来,手脚并出,或拳击或鞭腿。邓云防得密不透风,手快如闪电,将王贵一招一式尽数挡住。王贵攻得甚急。蓦然,张显一声急叫。王贵还没听清只觉胸口被一拳击中,身子往后就倒。邓云一扑紧上,双拳如雨点乱打,强劲的拳风逼得王贵竟睁不开眼。
可奇怪的是,王贵并没感觉任何疼痛,睁开眼时,眼前已不见了邓云。张显、汤怀,还有那一些随从各个都惊呆了。就连徐庆、吉青、霍锐都是一脸惊愕,完全没想到邓云竟有这般实力。
“王贵,大家都是一条村子的兄弟。你虽家财丰厚,但并不代表你就能高人一等。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不定有朝一ri,你家境败落,却还是需要村里兄弟的帮忙。与人为善,便能多一个朋友。你处处想要显摆你的厉害,只会令人厌烦,到处树敌。”
邓云说完,转身就离开。徐庆、吉青紧随离开。不过霍锐却是往前赶去,向那个拧着的山鸡的随从叫道。
“我大哥赢了,快快取来。”
那随从见邓云如此厉害,哪敢吭声,连忙把山鸡递了过去。霍锐嘿嘿一笑,昂着头颅,瞥了那倒冰冷的雪地上,一动不动的王贵一小说速地离开了。
张显和汤怀相视一眼,暗暗皆有敬服之sè,然后赶去把失魂落魄的王贵从雪地了揪了起来。
邓云等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邓家大宅,到家一看,门前大片积雪已被几个妇人扫光。几缕阳光洒落,银光闪烁,那几个妇人一时间如同焕发着光辉。
那几个妇人,正是邓云兄弟四人的娘亲。邓云等人,刚纷纷喊出一声,“娘!”那几个妇人,连忙各自放下手里的东西,一齐赶了过来。霍母长得有些肥胖,双手接过霍锐提着的两只山鸡,眼里尽是溺爱的光芒,笑道。
“呦!好肥的山鸡,锐儿这都是你打的吗?”
“嘿嘿。我哪有这个本事,这两只山鸡,一只是大哥打来的,另一只是大哥!!”
霍锐挠着头,话刚说到一半,旁边的徐庆忽然连声急促咳嗽。霍锐会意,连忙改口道。
“另外一只也是大哥打来的。”
徐母是一位颇有姿sè的妇人,五官长得很是jing致。看来俊俏的徐庆长得像他娘。徐母素来严厉,见徐庆这般怪异,板起脸道。
“你这孩子古灵jing怪的,肯定是赶了什么坏事!快说!”
徐庆暗暗叫苦,他们几家家教极严,如果被徐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不但是他,只怕其他兄弟,定然也免了一顿板子。
另一边身体较为娇小的吉母,见吉青整个脸都冻紫了,很是心疼地搓了搓手,摸着吉青的脸蛋,一边道。
“哎呀,有邓云这懂事的孩子带着,他们能干什么坏事。你看,孩子的脸都冻紫了,还不快让他们到炕上去暖和一会儿!!”
“是呐。孩子们都冻坏了。有什么事,便等他们暖和了再说。”邓母也搓着手,抚在邓云的脸上,一脸关切地说道。邓云感受着那两张粗糙的手掌发来的温热,心里悸动不已,笑道。
“娘!孩儿不冷。现在太阳刚出来,正想去练一下武。”
“娘,我也要去!”徐庆、吉青、霍锐纷纷喊道。他们今ri见识了邓云的厉害,各个都是心里发热,想要早ri练好咏chun。邓母摇了摇头,连道。
“你这孩子,怎么一天到晚就记着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