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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做的都做了,这个男人命不由天,一切靠他自己。具体接下来会怎样,我无法保证。只能说,我尽力了。”富锦炎收起楠木杖,脱下手套,就要往病房外走,严厉拦住他,问他,“大师,我哥的情况……”
现在问我们,当然说不清楚。
但提到成蔚修行的阴法,严肃只是简单的描述了几句,就跳过不提了。
成蔚和严肃的事儿,还都是严肃自己说给我们听的。
我和严厉都摇头。
“东南亚阴神?怎么可能,她要是东南亚阴神,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她都快死了,只剩下一口气而已。”华龙撇嘴摇头,不过他随后想到了什么似的,问我和严厉,“你们知道成蔚自己修行的那本阴法具体是哪个种类么?如果能够找到,说不定对她、对严肃的情况有帮助。”
他脱下眼镜,视线锋利的直逼华龙,冷冷质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没说清楚,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我施完法、在她身上看到了东南亚那边的阴神,她是东南亚人?”
富锦炎站在病床旁,整个人都有点犯懵。
相比较成蔚,严肃的情况却非常棘手麻烦。
成蔚躺在病床上,仪器显示她的状况一切正常,虽然目前还没有苏醒,但比之前的状态好太多了。
我们几个人立刻冲进了病房,和富锦炎一起,将成蔚包围住。
富锦炎的施法,因此停止。
但没等他接近成蔚,成蔚额头上的黑色标记再次变化,不等我们和富锦炎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标记,标记就消失不见了。
他诧异的退后了几步,随后手握着楠木杖,又朝成蔚走了几步。
不光我们惊讶,正在病房里施法的富锦炎也很惊讶。
非但如此,在过了几秒钟后,一个深黑色的标记,陡然间浮现。
同样的动作,在成蔚额头上做了一遍,可出乎我们预料,成蔚的额头上,什么都没有出现。
病房里的富锦炎还在继续施法,他手中的楠木杖点在严肃额头上后,在严肃的额头上清楚的留下了一个金色的佛印。
严厉扫了眼病房周围、那些叽叽喳喳的医生,在严厉视线的逼迫下,这群医生总算安静多了。
“他手里的楠木杖很有意思、他这个人也很有意思。”
从我们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富锦炎手中的楠木杖在明亮的病房内,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那个,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但是长舌妇好像是说女人,这群医生都是男的——”华龙笑了笑,严厉原本紧绷着的脸,也无可奈何的挤出了一丝笑,而此时,病房里,富锦炎手里握着的楠木杖,正蜻蜓点水般的,落在了严肃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