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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装男子点点头,伸出了右手,掌心朝向壮汉的背部,五指微微并拢,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掌心处传出,壮汉的上衣就如同腐烂的草纸一般瞬间就分崩离析,而一个黑色的针状容器便飞回了他的手中。
“融化了快一半的寒蟾涎!”
袍装男子仔细查看了一番这头细尾粗的容器之后,有些肉痛地说道,不过也难怪,这千年寒蟾液也确实十分珍贵。
“沐院长!哦,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沐少了!”
沐帮术院的众人对沐南举的身份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怵于他的身份,虽然看出是他故意安排人来捣乱,但是都不敢明说出来,就是嘴巴向来毒辣的刀疤脸也不敢太过讽刺,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
“好了,林大神医,你的戏演的确实不错,你赢了,十万华夏币我后面会转到你们术院账户上的,现在你该收了你的神通了吧!”
沐南举看向林景弋,不急不躁地说道,依他这沉稳的性格,倒不是输不起的人,而往往也是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而壮汉听到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着了林景弋的道,而袍装男子收回了千年寒蟾的涎液之后,自己的手臂依然没有变化,更是证实了林景弋之前所说的一切都并不属实。
只是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般张狂,一幅垂头丧气的模样。
“我相信沐大少也不会为这点钱耍赖的!嘿嘿,不好意思了,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这‘蛛丝针’对你的身体影响微乎其微,我可没下毒手!”
随着林景弋随手拂过自己的手臂,壮汉才看见一根极其细小的银针被收入了他的袖中。
而随着银针的离去,那似乎重逾千斤的手臂虽然有些酸涩,但很快便活动自如了,壮汉撤回了右手,退了几步,对于这个青年已经深深忌惮起来。
“林思羽是吧?”
沐南举轻描淡写地问道,似乎还未真正将林景弋视作一个难缠的对手,即使他真是那沐清悬的心腹又如何,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懂些医术的毛头小子罢了。
“不错!”
林景弋不卑不亢地说道,虽说某种意义上,他在沐帮的地位比起沐南举要低上很多,但是依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对他卑躬屈膝。
“今天只是简单试一下你有没有资格担当沐帮术院的院长罢了,别太放在心上!”
沐南举对于这样有意的挑衅行为,却强行说成是一次测试,实在是有些不光彩。
“那沐少现在觉得我有资格么?”
林景弋倒是没有因他扭曲是非而生气,而是面带笑意地反问道。
“你很不错,我很看好你,好好干!上师,我们走!”
作为这场较量的失败者,沐南举算是输的有些灰头土脸,而林景弋非但没有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反而带些挑衅的意味,让他非常的不舒服,脸色阴沉起来,招呼袍装男子和两个保镖后,便转身就欲离去。
林景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笑意。
沐南举径直而去,倒是身侧的袍装男子回了头看了林景弋一眼,面带几分狐疑,作为一名隐世家族的入世子弟,无论实力还是洞察力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然而这个年轻人却让他有些看不透的感觉。
“上师,怎么了?”
沐南举见他神色怪异,开口询问道。
“哦,没什么!”
袍装男子回应道,他自然不愿把自己的真实感受告诉沐南举,那样实在是有些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也直接影响到自己的利益,以后多提醒沐南举少来招惹这个年轻人罢了。
这些事情的发生只是一个插曲而已,对于这些来求医的病人来说,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于是这些人继续排起了问诊的长队。
只是这些病人虽然有不少疑难杂症,但是在林景弋手中,实在是没有什么难度可言,只是长长的一条队伍,在日落西山之前便全部看完了。
只是今天大多是家庭条件困苦之人,林景弋几乎是随他们自己支付药费,果不其然,瘦猴点了点今天的收入,除去成本,收入才两万华夏币不到,当然沐南举承诺的十万华夏币没有计算在内。
“哎呦,坐了一天,都有些累了,也晚了,我就先撤了!”
林景弋伸了个懒腰,有些疲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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