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婆婆果真很天真的留在乡下等她的二儿子升官发财了,再接她去享福。自然,这福,她到死也没能享上一天。
谢依南的外公外婆并不是不知道他二嫂上窜下跳的活动,只是,他父亲临死之前留下了话儿说:“三儿,你母亲是个糊涂的,她做下的那些事儿,父亲替她向你道歉,你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原谅她这一回吧。”
“父亲有命,儿子不敢不从。”是不敢,不是愿从,到底还是留了伤疤的。
“三儿,你二嫂的为人摆在那儿了,我死后,你母亲的日子只怕是要难过,如果可以,你多多帮衬吧,她好歹是你的母亲。”且,再如何,她也没几年好活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他能为她做的事儿,也只有这些了。
“谨听父亲吩咐!”
“你怨父亲吗?”强悍了一辈子的陈家老太爷,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儿,竟然是在祈求自家小儿子的一个原谅。
“父亲,我不怨你!”谢依南的外公伸手抚合他老父亲那没能合上的眼。父亲,我真的不怨你,怨只怨世道坚难,人心难懂而已!
当然,事情还有一个插曲。
收拾陈家老太爷遗物的时候,翻出了四个信封,三个儿子及老太太一人一封。众人看过信之后,或多或少都起了些变化,但四人谁也不知道信里陈家老太爷写了什么。
只是,陈家三兄弟,自此的情份便淡了,虽然不交恶,也不交好!
倒是陈家长房长子陈大伯时不时给乡下的三弟寄些东西回来。陈二伯却是音讯全无的。
隔几年便举办一次的苏维埃政府成立周年庆时,陈家长房长子陈大伯会被列为重要嘉宾受邀前来,然后在陈家祖宅住上个三五七天的,然后再离去。
逢年过节谢依南的外家会收到陈大伯送来的节礼,然后再无其它。得知华生表姐考进了南方医科大学的时候,陈家大伯特意写了信来,不无意欲关照之心。
但是。那时候。谢依南已经重生,陈家三房的日子已经与前大不相同。包括陈家三房唯一一个走了陈家老太爷老路的小舅舅,也因为受了谢依南外挂的好处。越游越上,大有一跃龙门之意。
所以,三房,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真没什么好求大房二房的。
谢依南小姨的事儿。在经过陈家一家人的商议过后,终于在新历年到来之前办完了。小美阿姨人是一早便送去广州某技校上课去了,奈何她的哥哥姐姐们不放心,尤其是出了那事儿以后。连大着肚子的谢依南母亲都亲自去广州一趟看过之后才放心。
家里现在有两个人在广州念书,大姨的两个女儿隔年也要考大学,家长们一合计。得,还住什么大伯二伯家嘛。直接在大学城附近买两套房子装修布置好,专门给孩子们住吧。
于是,孤家寡人的陈家四郎被委以重任,担负起买房装修布置的大任。算一算,谢依南都小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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