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了,今天的课不多,便请了其它老师代课,影响不了什么的。”张老师被谢依南的目光盯的颇为不自在,好似自己就是那个因为美人,便从此不上早朝的昏君一样。
“张老师进城有什么要紧事儿?”谢依南心里一惊,莫不是母亲的事儿又出了什么差子?
“不是,听英子说,你四舅舅城里开了家蛋糕店,后天就要开业了,很是有些粗重的功夫没人做,我想着横竖这两天也不甚忙,便准备去帮衬一二。”
原来如此,谢依南露出了然的目光,张老师却更觉着无地自容了。
不过,英子可是母亲的闺名啊,张老师如此直言不讳,想来与母亲的关系定然进展神速啊!
不行,回头得好好问问四舅舅,这俩儿的情况到底走到哪一步去了。
谢依南这头想的高兴,张老师那头不见了谢依南那灼灼的目光,才慢慢舒了一口气。复又想到自己受伤那段,英子日日揣着一瓶药酒替自己按摩的情景,那双柔嫩的小手轻轻落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心里又甜蜜又痛苦。
那段时间他每日都在盼着这一刻,却又害怕这一刻,差点儿连课都没心思去上,只想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静静地回味着每一次的短暂相处。头一次生出异心来,恨不得自己身上那伤,永远不要愈合才好。
想到这,张老师的目光一闪,又想到谢依南的四舅舅上头去了。英子的这个弟弟看似柔弱温和却是个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之辈啊。
张老师这头才享受了三天的美人近侧馨香满怀,第四日便换了英子的这位四弟怀揣着药酒上门了。
那不复温柔的动作及话里藏话的意思,听着他这个文化人不禁都要暗自敬佩。说话之道在他那里体会的淋漓尽致。
一次过后,便再不敢称病称伤了,连连保证自己已然大好,并无大碍后,那位四弟才堪堪收起他的软刀子,复而好好说话儿。
“我三姐在城里遇上的那事儿,你再好好跟我说说。尤其是细节之处。这么多天过去了,进展又如何,你一并说说吧。”
张老师哪里敢说不。当下便老老实实地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这位四弟,然后诚惶诚恐地等待他再次发言。
“如此看来,那人必定是受人指使了。背后之人我心里有数,当务之急是把付兴发这个流氓给处理了。你明儿跟我一道进城去拜访刘表哥。请他道上的兄弟务必将人找出来,此人不除。我心不安,你可明白。”
你若不明白,便没资格进我陈家的门。
“明白!”敢冒犯英子的人,一定不能给他什么好果子吃。
很好。两个男人达成了共识,暂时可以好好相处了。
隔天,张老师放下村小的课程。果真依约前往,与陈家四郎一道去了城里找刘表哥。两人到了刘表哥的粮油店铺。介绍身份说明来意后,刘表哥拍着胸脯保证此事一定给陈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陈家四郎见刘表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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