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夫人,我劝你现在还是去像韩王自首,方可保住你研氏一门。不然,等到韩王亲自查出来,你的父亲可得跟着你遭殃。”女子继续说道。
研惜一听女子的话,双目圆瞪,脚下一软倒在地上。她本是想利用眼前的人除掉司马依落,如果事情败露完全可以将事情推给眼前的丑女人。却没想到自己反被她利用了,更是让自己没了生路,还要连累父亲。
“我去认罪,你也别想脱身。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你想不沾染半点,那是不可能的。”研惜从地上爬起来威胁道。
“呵呵。”女子目视着研惜冷笑一声道:“真不知道是说你天真,还是无邪的好?你难道到现在都还不清楚状况?这件事情,你只是我手里的一枚棋子。你有听过执棋之人,被棋子反扑的事吗?”女子冷笑后使那残容上坑洼蠕动,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不禁吓的研惜倒退了几步。
研惜用杀人的目光剜着悔了自己一生的魔鬼,于是心一横拔下头上的发簪卯上全身的力气朝毁容女子扑去,想要同归于尽。既然她是死定了的人,何不拉上害了自己的丑女人陪葬。
只是还未近女子的身,就被女子一掌打在胸口。瞬间她感觉嘴里一股血腥,接着就吐出一口鲜血。
“若,不是看你这条命还有点用处,你早就没有命站在这里了。你最好乖乖亲自认罪,且不能多说半个字。否则你父亲丢官,丢命,那便是你害的。”女子对研惜出声警告,女子言罢就离开茅草屋。
韩王府书房内。
冥绝坐在位子上柔柔了额面两角,一脸愁容不已。
“启禀王爷,妍夫人来了,说有要事见王爷。”飞鹰走进书房道。
“不见。”冥绝不多做考虑直接说了不见两字。
这时飞鹤又走了进来道:“王爷,妍夫人说。她知道,这一次关于王妃的事情要禀报王爷。”
冥绝心低猛地一惊,不假思索道:“让她进来。”查了半个月都没有一点头绪,研惜怎么会知道的,莫非……冥绝在心中疑着。
研惜跟着飞鹤进入书房后,立刻上前跪在地上哭着道:“王爷,奴婢该死。是奴婢嫉妒你宠爱王妃,奴婢气不过就闪播了谣言。”她在回来的路上,丑女人的话在她脑子回响着。让她想自杀结束了自己都不敢。
闻言冥绝的双眸如暴怒的般散着危险的气息,让在场的飞鹰,飞鹤和夏笙心中都不禁莫名的害怕。
“飞鹤,把这个践人带下去剐刑。”冥绝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夏笙,飞鹰和飞鹤听到剐刑后,喉咙上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感觉背脊冒汗。剐刑什么,剐刑就是将身上的肉一小片一小片的割下来,一直到露白骨为止,但是却没有人在这个过程中死掉的。
几人还没有消化完就听见一阵发狂的笑声穿刺的他们的耳膜。
“哈哈..哈哈,剐刑..剐刑……。”研惜突然发狂大笑着。
“南宫冥绝,我跟你四年你现在要将我剐刑?南宫冥绝,你果然绝情。哈哈..哈哈,司马依落,我今天的下场就是你将来的。”研惜一边狂笑,一边疯言疯语。
“带下去。”
“南宫冥绝,你以为你把我剐刑,外面就能停止对司马依落那个娼妇的谩骂吗?南宫冥绝,我真为你感到羞耻,我说的难道没有半点真的?司马依落早就跟别人的鸾凤颠倒了,你却还当个宝。哈哈..哈哈。”研惜没有开口求情,而是满嘴的毒骂。
“等一下。”冥绝猛然说话。
“研惜,你会为今天说出的话,将会由你父亲来为你付出承重的代价。”冥绝平淡无奇道。但是他知道,他的话句句对研惜来说都是诛心的。
“南宫冥绝,你这魔鬼,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研惜句句咒骂,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冥绝果腹下肚。
“冥绝,就这样把研惜杀了。如何平息外面?”研惜被拉出书房后,夏笙问道。
“现在不是研惜的几句话,就能压制住谣言。这件事情研惜只是一个推手,真的主使者还另有其人。不然,影响是没有这么大的。你让御魔殿加紧查。”冥绝满心惆怅,谣言长期下去落儿如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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