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七尺男儿,还能被高三体特的那帮孙子给吓死不成?
一边拽着猴儿哥往前走,我一边气冲冲地说:“猴儿哥你也别怪大家,咱班学生本身就都是搞美术的文艺青年,哪儿会打架呀!不过你放心,既然傍晚时我把事情给你顶下来了,就算死,兄弟我也陪你一起死!”
猴儿哥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天才怯怯地说:“川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可是要不还是你自己去吧,是你动手把丁小胖给打了,我,我害怕……”
“猴儿哥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我回头瞪了猴儿哥一眼,又接着说,“把裤衩子塞牲口心中女神嘴里的可是你呀!再说了,我打丁小胖不也是为了你?现在你要临阵脱逃?”
被我一吼,猴儿哥又说不出话来了,又憋了半天,才说:“可是,可是咱现在就去是不是有点早啊?牲口不是约的两节晚自习下课后?”
“到时候再去就晚了!”我说,“打架这种事情啊,不能光看人数,也得分个天时地利人和,咱先去熟悉熟悉环境,然后就在体育场里等着他们,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都他妈快挨打了,你还上什么自习,你以为自己好学生啊?”
听我说完猴儿哥连连点头,毕竟像我们这种学生,平时就经常逃课,这种关键时候还装什么‘三好学生’啊!
说着话,我俩已经到了体育馆,空荡荡的体育馆里一个人都没有,慎得人心里发毛,闲着没事,猴儿哥我俩就在这硕大的体育馆里转悠了起来。
说起来挺可笑的,这地方虽然名字叫‘体育馆’,但其实有什么重大体育活动,都是在操场进行,这座体育馆自从建起来之后就没怎么用过,反倒是逐渐成为了我们学校学生们的‘约架’圣地。
理由很简单,这里地方大,而且够隐蔽,所以轻易不会被老师发现,还有就是看守体育馆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校工,酷爱喝酒,几乎每天都喝得颠三倒四的,一般过了晚饭时间就回屋睡觉去了,体育馆里闹出多大动静来他都听不见。
猴儿哥我俩顺着体育馆走廊往前走,虽然明知道体特的人还没到呢,但还是难免提心吊胆的。
大概是猴儿哥觉得气氛太紧张了,想舒缓下情绪,就突然问我说:“川子,走廊里的灯都是声控的,你信不信我放个屁能把灯都嘣亮咯?”
我摇了摇头,几乎不想理他,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能想出这种恶趣味的点子来,简直就是个怪物……
可猴儿哥不以为人,一看我摇头,当时就皱着眉一脸认真的说:“你不信?好!你给我等着!”
说着话猴儿哥就开始酝酿情绪,没等我再开口呢,就见猴儿哥一撅屁股,霎时间就听‘嘭’地一声,走廊里的声控灯齐刷刷地就都亮了起来……
我当时就傻眼了,简直对猴儿哥佩服得物体投机,直挑大拇哥。
这时猴儿哥特尴尬地朝我嘿嘿一笑说:“川子,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厕所洗洗裤子……”
说完话猴儿哥捂着裤裆撒腿就跑,我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问他怎么了。
猴儿哥头也不回地骂街说:“他妈的劲儿使大了,嘣一裤子屎……”
听到这话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捂着肚子都笑不行了,猴儿哥哪儿还有空理我,捂着裤裆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等猴儿哥时我抽了根烟,可等来等去也不见猴儿哥回来,一着急,我就到厕所去找,可进了男厕一看,一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这小子去了女厕?
我赶紧又去隔壁女厕找,可所有隔间都找遍了,还是不见猴儿哥的身影。
我又点了根烟,心里难免犯起了嘀咕----
他妈的,这孙子不会扔下我自己跑了吧?这种事儿猴儿哥还真干得出来。
可我正想着呢,一阵脚步声,却突然从外面走廊里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