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造的这种谣!”李沧行心下大急,顾不得许多,一把直接抓住火松子胸口的衣服,厉声问道。
转头一看,发现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李沧行心下大悔,暗怪自己鲁莽,沉下脸拉着火松子的手,走到旁边一处无人之处。
火松子嬉皮笑脸地说道:“嘿嘿嘿,李师兄,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吗?听说那沐兰湘是你武当唯一女弟子,模样也算一流,小弟觉得配你老兄挺合适的啊。”
“再说了,你武当的清规戒律一大把,兄弟我在三清观里可是宽松得多,就算这样,还经常觉生命中若是少了女人,实在是缺了好多乐趣,师兄你的日子想必更难过吧。我可是真心恭喜你哈,再说了,我还不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么。”
李沧行强行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愤怒,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谣言从何而来,手上也加了三分力:“休得胡言,说,此话是何人所传。”
火松子手腕象是被铁钳紧紧地箍住,叫了起来:“哎哟,别捏这么紧嘛!又不是我说的,我还不是听别派弟子们在一起吹牛时提到的,现在整个大军的年轻弟子们都在说两件事,一件是公孙豪司马鸿神功盖世,一件就是你李少侠色胆包天啊。不过这大战当前,见多了生死,男人嘛,正常。”
李沧行颓然地松了手,心中痛悔自己行事惹人非议,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下师妹的清白名声被自己连累,想死的心都有了。
火松子一见他这模样,讶道:“难道传言有误,你们不是在大战之后偷欢?”
“我呸,师妹第一次出手杀人,一时激动晕了过去,我那是要以渡气之术救她性命,哪个混蛋这么不要脸,到处嚼舌头,我,我,我他妈的废了他!”
李沧行在武当时从不说粗口,这几句骂人话还是偶尔听黑石训人时说的。也就有一次,他跟徐林宗偷酒喝后借着酒劲跑到后山骂了几句粗话,今天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竟然全说了出来。
“哎哟喂,李师兄,消消气,别发这么大的火,这不是不知者不罪嘛,再说这事已经传开,你就是废了那个传话的也没用了。大战在即,别分心啦,今天的话就当我啥也没说。”火松子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收起了脸上的那种轻浮笑容,开始劝起李沧行来。
李沧行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当下默然,他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两天沐兰湘始终不理自己,突然害怕起小师妹会不会真当自己是好色之徒,一辈子恨上自己了。
火松子看李沧行这副颓然的样子,叹了口气:“哎,本来还想向李兄讨教几招追妹妹的高招呢,想不到是这结果。算啦,就当兄弟给你赔个不是,对了,峨眉那两个小妞挺周正的吧,想不想知道是谁?嘿嘿嘿嘿。”一说到美女,他马上又兴高采烈,眼睛都开始放光。
李沧行此时心乱如麻,哪有心情听他说这些,只盼此人能马上消失让自己安静一会,可是这会儿他已经恢复了理智,毕竟是同道中人,也不能当面斥责,让对方下不来台,只好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一言不发,希望这火松子能识趣些,自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