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是……”她想留下来看看情况啊。
“还不去。”魏氏看了她一眼。
这里的事,她在这儿。她们几位夫人还不好说话,到了这份上,魏氏瞧着也只能和杨氏挑明了话讲,事情是在她这里发生的。她总是掌握着道理,阮清涟的名声可说是基本看杨氏给不给这个脸面了。
有些话,阮清沅这个年纪还不方便听。她也只好躬身退下去。
那边阮清涟等妈妈验看过了。像个木头人儿似地坐在榻上。
阮清沅看着妈妈的神色,也知道不会真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发生。只是阮清涟平日看着泼辣,其实却也经不住事。
她倒了杯水给阮清涟,“五姐姐,喝口水吧,适才流了这么些眼泪,也该渴了。”
阮清涟抬眼看她,默默道:“我不渴……”
阮清沅觉得这屋子里闷热,可是她知道阮清涟此刻情绪不稳,她不能走,便索性坐在榻边陪她,拿着扇子给她扇扇风。
“你觉得我可怜么……”
阮清沅摇摇头,“这话儿不好说,姐姐想开些吧,后头的事慢慢来吧,你总不是一个人。”
个人的业都是个人的果,阮清涟总得为自己做的事付出点代价。
阮清涟讶异这个一向不对盘的妹妹竟然也会吐出这么一句类似安慰的话来,她低头垂眸道:“你当然不懂……母亲这样疼你……你又生得好……”
阮清沅很讶异,这是她活了两辈子,自己这个好姐姐头一回夸她吧。
“以后定然有更好的夫婿在等你……”阮清涟一改以往的狠辣劲,整个人显得蔫蔫的。
她这个姐姐,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活在一种不平之中吧。
阮清涟抹了抹脸,脸上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坚定:“我……其实……”
她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阮清沅大概能猜到,也理解她这种矛盾的心理,虽说不光彩,可这样一来,她是不用嫁那个刘家的瘸子了,可是她原先中意的是瞿竞溪,如今却成了瞿家的庶子,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阮清沅只想感叹,不知是不是阮镛夫妻教养女儿的法子错了,阮清汝也好,阮清涟也罢,竟一个个地都对婚事有这样大的企图心,一个折腾完换另一个,总也闹个不休。
可阮清涟是她的亲姐姐,何况今儿这事,也有几分凑巧在里头,不能一味怪她。
因此她也更不知拿什么话来回对她了。
“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瞿公子……”阮清涟突然低声请求清沅。
清沅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说得是,瞿竞溪还是瞿竞洋。
阮清涟的脸上露出一抹迷离的神色,“那日……我一个人生闷气,在花园里要打树上的槐花,遇上他,他帮我折了一株,后来……总之,你帮我要回在他那里的帕子吧。”
她指的自然是瞿竞溪了。
阮清沅心里的感觉很古怪,她前世里一直是知道阮清涟对瞿竞溪用情很深,却不知两人之间还有过这么一段事。
“好吧。”
瞿竞溪,她总归也是要去见一次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