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郞琪将玉葫芦的口对准我的伤口。念了一段口诀,一条条变得圆滚滚的小黑虫就爬回了玉葫芦里。郞琪又在我伤口上撒了一些白色粉末,然后抬头对白楚恒说。“把她送医院。”
郞琪抬头正好看见我跟白楚恒亲在一块,脸瞬时就红了。抬头瞥向苏洛。苏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背过身去。
这俩人绝对有情况!
我有一颗八卦的心,但却没一个挖八卦的身子。眼皮越来越沉,白楚恒抱着我冲出酒店。打车去了医院。直到推我进急救室,白楚恒都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不允许你死。必须活着!”
他双眼通红,不是嗜血的红。而是强忍着大哭冲动的红。一番折腾,他的头发散乱下来,发丝遮在他的额头。让他看上去没往日的冰冷。他神情慌乱紧张,就像医院里所有关心妻子的丈夫。
到了急救室。医生将白楚恒拦在了门外,白楚恒心急的恨不能硬闯进去。直到医生说我必须马上抢救,否则有生命危险。白楚恒才强忍住冲动,等在急救室外。
上了手术台,打上麻药,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铃铛响,清脆的摇铃让我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我从手术台上坐起来,身体轻飘飘的就飞在了空中。接着,我听到手术室里传来医生护士紧张的声音。
“血压下降,心跳停止。”
“准备电击,实行心脏复苏。”
我低头看着躺在病床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明白过来,我死了。但我却一点都没感到难过,甚至连逃跑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就傻呵呵的站在空中,似是在等什么过来。
铃声越来越近,我看到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从墙壁穿进来,一人面如白粉,穿白衣服,戴白色的高帽,高帽之上,写着“天下太平”。手持白色哭丧棒,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只有吐出来的长舌头是血一样的猩红,看上去十分诡异恐怖。另一人完全相反,脸似黑炭,全身上下都是黑的,高帽之上写着“一见发财”,手里拿着的是黑色的哭丧棒。哭丧棒上有铃铛,随着俩人走,铃铛晃动,铃声传来。
是黑白无常。
我看了一眼还在被抢救的身体,脚竟不由自主的向黑白无常走过去。
“阎王叫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苏晴,你的日子到了,跟我们走吧。”白无常摇响手里的哭丧棒,哭丧棒的两端是两个人的头骨,白无常将顶端伸向我。
我知道,这是在勾魂。我想躲开,但身体就是不受我的控制,甚至还在向白无常靠近。
“苏晴,有引魂铃,你就会乖乖跟我们走的。放下心里的执念,早日去投胎。若还心存有妄想,十八层地狱里的煎熬,可是不好受的!”
原来是因为引魂铃,听到铃声,我的魂魄就离开了身体,并且不由自主的想跟着他们走。
我心里突然酸酸的,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白楚恒了,我才刚刚确定了他喜欢我,我就要离开,这才算是背叛吧!
白无常似是能感受到我内心的想法,冷斥了一声“痴心妄想”,也不等我走过去了,手拿着哭丧棒就向我打过来。
就在哭丧棒要打在我身上的时候,空中突然出现一团黑气,拉过我就向外面跑。
黑气凝成.人形,是贺斯博。
黑白无常显然没想到有鬼竟然要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救鬼,骂了一句自不量力就追了上来。
贺斯博拉着我穿过墙壁的时候,大喊了一声,“白楚恒!”
这一下子把我直接喊懵了,身体穿过墙壁才看清。
白楚恒站在走廊上,微抬着下巴,一副冷冰高傲的模样,贺斯博拉着我直接躲到了白楚恒身后。
我到现在脑子还是不清醒的,不是因为引魂铃,而是因为白楚恒和贺斯博这俩人,他俩关系变好了么?
瞧见黑白无常追出来,白楚恒轻抬下眼皮,“这人不能死。”
黑白无常像是怕白楚恒似的,两人愣是没敢上前。白无常换了一副笑脸,惨白的一张脸,皮笑肉不笑的,看上去更加瘆人,“白爷,您别为难我们。顾博的魂魄我们已经听您的了,这次是真不行。苏晴身体有锁魂网,阎王爷都下命令了。再者,您有鬼心的时候,我们哥俩不是您的对手,现在您连鬼心都没了,您还要跟我们哥们比划比划么?”
白楚恒眉头微微一蹙。
白无常不动声色的将白楚恒的神色尽收眼底,“我劝您哪,还是让开,省得动起手来,我们哥俩伤到您!”
白楚恒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凭你们?”
黑无常一看就是个暴脾气,听到白楚恒这样的语气说话,吵吵着就要冲上来,“兄弟,雪耻的机会来了,俺听说他连黄泉路的镇守鬼差都打不过,咱还怕他个甚!”
黄泉路镇守鬼差伤了白楚恒的事情,估计在阴间已经传开了。白无常想了想,“好,就听哥哥的!”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怪不得顾博现在这么怕白楚恒,合着是白楚恒出面,让黑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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