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寂寒坐在客厅里,双腿重叠,以一种帅气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财经节目,无聊透顶。
薄翼在草地上踢了一会儿球,回到客厅看到这一幕好奇的凑过去。
“哎哟,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吃了妈咪的闭门羹吧!”
刚才他那么大声的叫珍妮阿姨拿钥匙,薄翼可是全都听见了。
本来干爹来了他特别高兴的,没想到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被拉了出去,好失望的感觉。
左寂寒看着面前这个幸灾乐祸的小鬼,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威胁。
他倏地站了起来,目光充满阴寒的凌厉,又想上楼去,这一次就是把卧室的门撬了,他也要进去。
“少爷,薄小姐不让你从门进去,其实你可以选择爬窗户。”
珍妮的话成功的阻止了左寂寒上楼的脚步,他一语不发的朝外面走去。
“暗夜,拿梯子来。”
没想到他左寂寒还有爬窗户的一天,薄凉欣果然是他的克星。
薄翼站在下面一个劲儿的鼓掌,欢呼:“坏叔叔加油,加油……”
破窗而入的左寂寒决定,扣除珍妮半年的薪水,谁让她出这么个馊主意。
他的小女人此时正坐在玻璃地板上,头倚着床沿,双眸微闭像是睡着了。
他轻轻走近,动作轻柔的抱起了她,准备把她放在床.上睡,薄凉欣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时,不由得一惊。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左寂寒,你是不是用钥匙开的门?”
“欣儿,你不让我开我敢开吗?”
他会听珍妮的建议翻窗户,就是想着如果他用钥匙开了,这小女人一定会觉得在这个家里没有安全感。
薄凉欣坐起身来,有些不悦。“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别告诉我你会穿墙术。”
“这是个秘密。”
他绝对不会告诉她,他是翻窗户进来的。
薄凉欣推开他粘过来的身体。“讨论完了吗?说说你用了多少钱把我和薄翼买过来的?”
黑眸一凛,左寂寒神色一暗,忽然翻身一压,将薄凉欣死死的压在身下,他捏住她的下巴,气息萦乱而粗重。
“薄凉欣,我用不着在别的男人手里买你,你和薄翼都是我左寂寒的,他若是一定要破坏我们,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他的力道很大,疼痛从下巴处蔓延,薄凉欣拧紧了眉,忍受着他给的痛,说:
“寂寒,为什么你总想着伤害别人?叶兰的事,灏然的事你都如此极端,你说以后要是我不称你的心了,你是不是也会用更残忍的方式对付我?”
她害怕这样的他,嗜血残忍,冷酷无情。
左寂寒狰狞的俊脸忽然柔和下来,松开捏着薄凉欣下巴的手,深潭般的黑眸中那残忍的目光也逐渐缓和下来,看见她下巴处的红痕,他懊恼的俯身吻她。
“欣儿,对不起,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我怕你会像五年前一样那么无情的离我而去,留下我一个人痛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