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是让施润最害怕的,和除夕,和初五那两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他的眼神,好深好沉,并且可怕,眼角泛红,写着一定要把她吃了的决心。
施润不敢动了,双腿好冰,想在他眼底下蜷缩起来都不敢。
黑暗中他沉重的呼吸像一张绵密的大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小腿肌肤上。
男人笔直的长腿,双膝曲起在她腿中间播。
他跪着,吻她脚丫,吻她小腿,吻那么一路往上,手也摸了一路。
最后,他的身躯抵在了她腿的最上部分跫。
双腿,就被他那么架开。
“不……叔叔,明晚好不好?给我点时间准备,我会给你的……”
她其实是怕,缓兵之计。
睿智如他,自己女人这点心思,不难猜。
萧雪政不怪她,错误都是他犯下的,没有给她美好的开始,怎能自私的期盼她对这档子事热衷?
“润润。”
他第一次沉沉哑哑地叫她小名。
施润双臂颤抖撑着床面,已经在哭,却让他柔情唤得一愣。
萧雪政沉沉地喘,伸臂打开床头灯,与她四目相对,男人幽暗的瞳孔被他眼周围的汗珠洗得晶亮灼黑。
他低头,柔柔地亲她脸颊,眼睫,双臂撑着身体,不敢用一点重的力气,和她的女孩讲道理:“润润,你听叔叔说。”
“如果不是非常需要做这件事,我不会为难你。”
他大手引着她小手往下,越过他的胸膛,腰间,再往下。
接触到了什么,施润手指忽然一颤。
他贴着她面颊,浓黑的长睫也被汗水打湿,与她睫毛纠缠地轻轻眨动着,“感受到了对吗?我没有骗你是不是?”
施润紧张地扇动眼睫,扑闪扑闪显示她内心的挣扎。
紧咬下唇,她想收回手。
被大掌擒住,他不让。
于是指尖接触到的,全是他几乎开闸爆发出的力量,这样凶猛的东西来要她,她怎能不害怕?
可是脸上这张在隐忍压抑的男人五官,他的确很苦,眉头锁得那么痛苦,眼神沉沦还在和理智挣扎。
萧雪政无力地垂首埋进她颈子里,闷闷地低哑:“你说明晚,老公能答应一定明晚,可是不行了,它需要你。润润,你懂事的对不对,帮帮它好吗?”
施润终于肯抬头看他,怯怯的大眼睛。
他眼睑像是闭合了,长长的睫毛沾着汗珠,湿漉漉的。
他出那么多汗,那些汗掉在她脖子上,脸上。
白皙的五官染上妖冶的红,很痛苦的样子,低喘着,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一根凸了出来。
她也不是蛮不讲理,不是恃宠而骄,实在是不想再次经历那样的痛。
他刚才脾气很好,肯温柔地这么哄。
施润扁着小嘴儿,泪涟涟地看他,“叔叔,我也不想你难受,可是你让我痛了,你上次,你上上次……”
“嘘。”萧雪政俯身抱住她,抱她个严严实实,他好懊悔,“太太乖,老公的错,老公的错。”
他这样温柔了。
施润深吸口气,细细的胳膊从他胸膛里钻出来,微微仰头,她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摇摇头,“我不怪你。两次我也有错,其实是阴差阳错,叔叔我今天去找你,就是想告诉你,酒吧那天晚上我把郑天涯当成你了,我不再爱他,我……”
脸蛋蓦地绯红,她狠狠闭上眼睛,小嘴儿凑到他耳边,鼓起勇气,“我喜欢叔叔。”
萧雪政一震,低头看她。
施润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泪珠儿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蜿蜒到枕侧他的手背上。
她一条白润如玉的细腿从他腰侧蜷曲起,她的手也从他脖颈处离开,她狠咬下唇,指间颤抖地摸上自己腰际,为了他,颤抖地扯下了小裤。
萧雪政目光低垂,看着那条粉蓝色的小裤怎样从她雪白的腿上滑落的。
她睁开眼了,大大的亮亮的,眼仁里只存在着他一人的眼珠儿。
身体抖得那么厉害,但她冲他柔柔的笑,“叔叔,我可以了。”
他眼眸一瞬火焰颠覆,重喘不堪,盯着她,“确定?”
她朝他笑,用力地点点头,“不怕的,就像打针一样,我不怕打针。”
萧雪政完全覆盖在她身上,听见这句话,掏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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