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隐瞒。
“七娘子确实不是郎君亲生,可也不是我们姑娘,不,是贾夫人生的,她,她那时是假孕!”
“十郎呢?十郎是不是赵家的血脉?!!”
赵老太太从凳子上霍然站起来,眼神犀利的仿若两把利刃,妇人受不了的哑了口,半天才点点头,挤出一个是字。
这个字仿若千金之重,重重击打在赵老太太的心上,让她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十郎是,是的,十郎是,她终于对得起老爷临终前的嘱托,给赵家留下了一个后人。
“你要敢说半个慌……”
妇人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住刺激,突然晕了过去。
赵老太太还沉浸在喜悦里,宝瓶没有惊扰她,径自蹲在那妇人身前,探出手去,轻轻一扭,妇人的脖子便被拗断了。
等赵老太太恢复过来,她看也不看地上的两人,靠在宝瓶身上一步一步离开这里,等把佛堂恢复到正常模样,她突然拉着宝瓶的手问道,“你说,曹丽娘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儿?”
宝瓶摇头,赵老太太眼神晃动不止,最终滑过一丝狠厉之色,“还是不要留了,这件事捂不住几天了,那女人心狠手辣,留着她,也只会给十郎徒添危险。”
“是,宝瓶会去料理。”
“不!”赵老太太突然郑重的拉过宝瓶的手,“我这一生都不曾违背过她的意思,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听,宝瓶,我要你活着。”
宝瓶陡然抬起眼来,坚定的看着赵老太太摇头,“老夫人安置了宝瓶父母,宝瓶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是死是生,宝瓶都会追随在老夫人身边。”
她很少说太多的话,可赵老太太比她还要坚定,“你活着,不是为你自己而活,你是为了我,为了我的诺言而活,我要你活着,用你的生命和你的一生去保护十郎,你能做到吗?”
“老夫人……”
“我问你,你能做到吗?!!”
宝瓶郑重的跪下给赵老太太磕了三个响头,“若有那一日,宝瓶会死在十郎前面。”
“好!”
寂静的夜色,山林中虫兽嘶鸣,苏丙直到东方透出一丝亮光,才确定无人跟踪后,闪身进一处农户,取了一套衣裳,乔装打扮进城,回到苏楼。
如今,曹家的喜宴已经圆圆满满的结束了,可苏楼依然的很,来来往往的食客极多,特别是罗琦新推出的春季养生套餐,打造最优质的的食材和最神秘的古老秘方的完美结合,说白了,就是现代比较好的药膳套餐。
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女子补血养颜类,一到时间,就会有各家大丫鬟亲自来,自阴历二月二十立春后,姑娘们脱下了厚重的冬衣,颜色亮丽的春装走在街上,引来了许多艳羡和追逐的目光,汇聚在苏楼外徘徊。
倒也成了千乘县亮丽一景。
苏丙混在看热闹和美女的人群里,悄然又待了半日,期间来了一个纨绔公子,嫌弃的叫他到另一边去,他也很好脾气的照做了,中午看热闹的人散了,他才朝苏楼后门外墙摸去。
一个十分华丽显眼的马车上,纨绔公子撩起的半截车帘悄悄放下,确认完毕,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吩咐了一声车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