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好问,罗琦半垂着头,心中胡乱的想着,时间久了自然就清楚了。
她对人职业并没有什么偏见,只要人品好,其他的,都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和自由。
不再继续话题,桌子上就只剩下吃肉的声音,罗琦又简单地吃了几口肉,饱了,干坐着看着他们吃肉喝汤无聊,便竖着耳朵听其他人议论泰山的事情。
简直是越说越诡异,再说下去,恐怕这些小道传闻都可以汇成一本聊斋了。
沈沐阳一直沉默着,他偷眼看看大哥,再喵一眼罗琦的神色心里一动,“你对泰山的事感兴趣?那咱们不如去一趟看看热闹。”
祭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沐阳一眼,后者面色微变,可还是不死心的怂恿道,“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看她一直对咱们赏金猎人的生活比较好奇,我就想着这件事情,六扇门应该很快就要插手了,到时候咱们到泰山去说不定还能顺便为民除害……”
我好奇了吗?
罗琦瞅了一眼沈沐阳,这人真是奇怪,一个大男人,变脸变得快,小性子比她还多。
十郎却有些害怕的拉了拉罗琦的衣袖,那边丢的都是八九岁的孩子,正是十郎一般大的年纪,“你放心,姐姐不会去。”
他们这一桌说话,罗琦自认为从始至终都是最小的声音,不过,这大堂里坐着的多是江湖中人,耳力那是比普通人更加敏锐的,更何况,祭露了财,罗琦和十郎看着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肉菜。
祭拿着剑站起来,扫了一眼大堂内神色各异的人们,嘴角微勾,上楼到了客房门前安排道,“忆,你和十郎小兄弟一起睡,老二,今夜咱们两个轮流守。”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吗?”
罗琪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祭摇摇头,“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们姐弟两个的安全,以后也都会这样,放心吧!”
她点点头,祭的客气和微微疏离,她并不放在心上,往后时间还长着,若一开始不熟悉的情况下就太过殷勤,她反倒会留意提防一些,现在这个样子,作为雇主和佣兵的关系,刚刚好。
罗琦看着十郎和忆进了房间,自己也回房间就寝,祭回头看着跟在最后面低头不语的沈沐阳,擦肩而过时,几近无声的低声在他耳边响起,“该面对的早晚都会面对,你不可能逃避一辈子。”
沈沐阳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耷拉着一张俊颜回屋倒头就睡。
睡觉的都一夜好眠,守夜的却比较热闹,这一夜,来了五波觊觎的宵小之辈,都被祭和余钱处理了。
不过,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忆扭头看向身边。竟然空无一人,他陡然惊醒,又发觉手心里有异样,是一枚挂着锈迹的铜板!
他迅速冲出房门,余钱在外面打着哈气,听见忆的话突然间急迫的向他伸出手来,“我那铜板给我看看!”
他把铜板放在余钱手里,余钱看见铜板样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买路钱!”想也不想,口中发出示警的口哨,祭和沈沐阳迅速赶到,一听买路钱,祭脸色一变,“是他?!”
余钱脸色也很难看,捏着铜板郑重的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怀里一摸,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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