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住的起的,碧溪直接了那人的睡穴,然后上油灯,仔细看着来人。
真是要什么来什么,陶晶想找个官老爷,来人正是一位官老爷,只是这会儿官老爷喝醉了,走错了门。
碧溪将男人翻了个身,只见男子面上青须足有寸许,看样子年纪不大,应该不到三十岁,喝的酩酊大醉,又是一脸青须,想必是遇到了烦心事。
碧溪将陶晶叫醒,将猜测与陶晶了,陶晶头,决定等明日男子醒来,仔细问清楚他的来历,再决定要不要跟他在一起。俩人便将男子搬到床上躺着,陶晶在这里照顾男子,碧溪则回到她买的店铺里休息。
陶晶衣不解带的伺候一夜,倒是越看床榻上的男子越喜欢,觉得以前自己嫁给皇上做妾,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真是太失算,早知就该嫁给门当户对的男子做正妻,恩恩爱爱的过一生,比在皇宫里担惊受怕的生活强多了。
存着这样的心思,陶晶伺候起男子格外用心。
杨越早起睁眼便觉得头痛欲裂,皱着眉头,正觉得恶心想吐,一只纤纤素手端着水杯递到他面前。他记得自己独自一人住店,为何会有他人?杨越疑惑的抬头看向纤纤素手的主人,只见此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一位美人,只是看身子,有些太过孱弱。
“公子可是口渴?”陶晶微笑着问道。
杨越尴尬的低下头,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水,再借机打量一下厢房环境,显然比自己住的厢房要好很多,只是住着这样好的地方,眼前的女子却穿的格外朴素,而且口音听着也有些奇怪。
“公子昨晚醉酒,误闯奴家厢房,奴家见您倒在地上,担心您受寒,这才将您扶到床上,公子不要介怀。”陶晶娇娇弱弱的道,眼睛不时瞟向杨越的脸,仔细留意他的神情。
“惊扰姑娘,实在抱歉。”杨越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看着陶晶道:“在下心意,请姑娘收下。”
陶晶见他用钱打发,便知道他这是要离开,许是对自己无意,所以着急要走。
“银子万不敢收,奴家也是仰慕公子风采,才想着尽一绵薄之力。”
杨越惊讶的看着陶晶,他没想到,陶晶居然是仰慕他的,他现在如此落魄,居然还有人仰慕他。
“公子为何醉酒,可否与奴家听听?”
杨越近来因为诸事不顺,被父母教训不,还被娘子嫌弃,已经很少有人待他如此温柔,听她这样,杨越便将自己的烦心事了出来。
原来他是家中庶子,父亲给他谋了个县令,在沉官郡下属的一个县当县令,只是该县靠近大江,民众多有苦楚,朝廷有规定,每个县都要交银两,富裕的县交多些,贫穷的县交十万两,他因为筹集不到十万两银子,在家里遭了白眼,若是到年底还不能筹集十万两银子,他就会被革职。